“现在,是我问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这么多拟声词当然是为了凑字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变丑了也丧失了语言功能,听起来这瘆人的声音就就当做是笑声了吧?现实总是这样,当你以为这件事便是这样的,总会有无形的巴掌养你脸上呼,为什么这么说呢?那逐渐密集起来的脚步声已经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你这玩意儿,还没开打就叫人什么意思,怪不得刚才雾变浓了你就放松下来了呢”一不做二不休,我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龚册”似乎受到惊吓似的退后半步随即便把他的手“暂且称为手好了”笔笔直直打了过来,速度之快险些让已经视觉进化过后我的躲避不及,当下我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下腰,顺手揪住他的耳朵,将他拉倒扑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狗血偶像剧呢hhh)“要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吃那些怪物的耳朵我还真以为你就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呢,不过你不变成这样我也真不好意思弄死你呢。”
左手随即稍一用力便将他耳朵扯了下来,当我适应了从17楼俯瞰可以看清地上的蚂蚁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我这莫名其妙的力量了。尖尖的耳朵如果没连着那一大块乌黑流粘液的肉皮还是挺好看的呢(就像那什么童话里的小精灵似的),我好笑的看着(龚册)“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了,那么喜欢吃耳朵,来,尝尝自己的”话说的看似客气,实则已经把他的耳朵深深的塞进了他的喉管里,“耳朵你也吃了你也差不多可以走了”抽出手,顺便拉出了他那条二十多公分长还带着一大块血肉的舌头。随手撇到地上,左手抓住下巴,右手推住他的额头,便将他的头掰开了。“要不是你没眼睛了还真想看看你死前的恐惧和祈求呢”“龚册”的尸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的时候刚好周围他的小伙伴们都冲了进来,不过,早已没了我的身影,和那条看起来很“美味”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