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一号上午约摸十点,一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人,也就是我,考完最后一科,潇洒走出考场。
“这就是大学语文吗?好简单……”
我发了一个简单的朋友圈,然后深吸一口气,为即将到来的放假感到舒适。那些在故乡的朋友,大多是爱玩游戏的,当然我也玩,要的就是这种气氛。
东方在彼,草麦影倚;即归故兮,与子见兮,此夜闻笛,若归故里
东方在彼,草麦影若;何以悅兮,酒文对兮,此夜见星,若见故朔
东方在彼,草麦影偎;风兮雨兮,与我舞兮,此夜听风,若在故醉
——《诗经.周南.编的》
把台式电脑搬回家是一件困难的事,母亲大人甚至多来了一趟学校,把未来得及到车上的东西带回家。然后吧……一到家的我用闪电般的速度飞扑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像石榴,露出黑色的“果实”。
不瞒你说,我在车上就已经规划好整个寒假要做什么了,其实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玩!
嘛……其实也想工作的,可是快过年了,工作也没法工作一个月,而且他人在这么短的时间要教会我工作也很麻烦,就不找工作了。嗯……合理的解释。
友1:“根灭ki蒜!”(潮汕话)
友2:“王者、第五、元气什么的都来玩!”
我答应了,即使坐车的眩晕感还残留着。但是,好不容易能见到他们,自然无理由的、骑着共享就去。故乡的风总是比其他地方温柔,虽说是冬天,但穿一件加绒衬衫的我,一点都不觉得冷。(才怪,全速前进的我冷死了)
到朋友家后,一顿互损式的问候,确定彼此身份。我们玩游戏从来不会吵架,毕竟……谁会跟自己的儿子们计较呢!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五个人,都不太聪明的样子,然后,就是整夜的疯狂。其中包括玩游戏,不要说挑战,面杀。偷偷说一句,我是面杀糕手,添腹一饼的那种!
游戏嘛……顶级辅助!好吧,我只是一个抢不到位置的可怜人。
大概到了凌晨一点,醉月悬头,所有看见和看不见的星星分散在空中各个位置;那些在路上穿行的风,夹杂着鸣笛声,形成夜晚的安魂曲。
“请你们吃夜宵,去不去?”
友1、2、3、4:“走!”
虽说我是大学生,这些是故乡的朋友,但我比他们大一岁,只有一个是同大学生。他们还是高三,还要为高考烦恼。欸!我就可以嘲讽他们了,哈哈哈。
朋友家附近有一家非常不错的烧烤店,我们经常在那里聚餐,什么秋刀鱼、烤鸡翅,吃了很多其他家的,都没有这里的好。
奇怪的会话一:
友3:“我那里的大学太拉了,你拍给我的,羡慕死。”
我:“叫你填志愿不跟我一起。”
友3:“和你都隔了几个城市,距离都够一光年了。”
我:“……光年是时间单位。”
友3:“啊?光年不是长度单位吗?”
友1:“长度单位。”
我:“嗯?是你们傻还是我傻?”
友3:“那肯定是你,哈哈哈哈。”
我:“夜,光年什么单位?”
此时我口中的“夜”,也就是另一位朋友,正看着手机,时不时往嘴里送一口鸡汤。
友4:“啊,啊?”
我:“光年是什么单位?”
友4:“时间啊。”
我:“(不用迅雷用浏览器掩耳盗铃的速度转头),听到没,傻狗∪・ω・∪!”
一次愉快的对话。
等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才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虽然我一个人住,偶尔男朋友过来一趟。
这种热情本打算持续一个月的,结果在第二天……
友:“该过来了。”
我:“不去,睡觉。”
友:“?七点你睡觉?”
我:“拜!”
寒假的第二天,彻底成了宅男,坐在电脑椅前,用手打出这一篇文章,小小的记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