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素数不同的是合数，在tq系统中，t代表乘。XqYtZ的意思是X=Y*Z，X就是合数。
现在我们有一个定理，假设XqY-tZ-是一个定理，那么CX也是一个定理。现在我们有PX，我们假设CX不是定理，那么PX成立么？它的一个致命缺陷是这个操作违反了形式系统的规则，它要求我们进行非形式化的操作，也就是从系统外进行操作。因为我们需要一张“非定理表”，这张表需要在形式系统外操作。
在艺术中，一幅作品总是有图形和衬底，他们直接的关系不起作用，起码在流畅的画作中是这样。在倍流畅的画作中，衬底也是一种图形，它需要艺术家精心构思。区分图形和衬底不像数学中区分定理集合与非定理集合那么简单。在数学形式系统中，我们有公理和定理，以及它们的否定，还有无法到达的真理和无法到达的假理，我们称这是一个系统的良构公式。
形式系统良构的图像表现
在前面的例子里，C型定理是正空间，负空间是素数个短杠，在一个形式系统中，负空间不是任何一个形式系统的正空间。我们可以理解递归为倍流畅，而流畅的画出是递归可枚举的对应物。从而得出存在非递归的递归可枚举集，从而导致了，在一些形式系统中没有印符规则表述的判定过程。所有的图形都是倍流畅吗？NO！所有的集合都是递归的吗？NO FOR SU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