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奇怪又偏执的生物,有时候总以狭隘的眼光思考一件事情,然后没多久自己又推翻。
冷嘲热讽久了不行,只顾着自己的想法,坚持己见,太强势了也不行,不管别人怎么觉得,至少在我这儿是不行。
一颗心最可怕的不是枯寂,而是枯寂久了还会鲜活的跳动几下,余下的枯寂里,你就会怨怼人生,怨怼自己,怨怼身边的一切,觉得什么都是错的,什么都干不了,什么都是虚妄的,然后把自己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牢笼,整日恍恍,却又充满希望。
然后她渴望有人把她从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拉出去,可是没有,她打败不了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终于,她想要爬出去,不是通过绳索或木梯,而是用最省力的方法挖开另一条地道,把自己关到另一个牢笼,一个她认为是努力方向的牢笼。
最可怕的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嘛,但是又对一切无能为力,就像一个旁观者或者审判官。
我一直觉得她心里缺了一道口子,又多了一道口子,缺的口子,没法将世间美好的、正义的、催人向上的力量引进来;多的口子,让世间恶毒的、毫无意义的、令人憎恶的邪性涌进来。
说白了,她懦弱、自私、懒惰又敏感,但她又热情、积极、乐观又大大咧咧,她很矛盾,又很稀疏平常,她渴望一个伴侣,各种意义上的,但她又拒绝相信会有这样一个人。
我想,她的心早已经死了,或许,她的心刚开始,谁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