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杭州,阴沉有雨,气压很低,呼吸好像也不够通畅起来,胸口闷闷的,就像这一周来说不出来的别扭一样。
早上和先生半开玩笑半沮丧的说:“我是不是要挂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说要不你别干这份工作了。
我说不。这是我真心热爱的一件事。
他知道我的状态不对,是从上周日破例做完的颂钵个案开始,那一天工作完,我开始头晕、恶心,后来右下眼皮频繁跳,跳的心情很绝望。
一开始以为是这一段工作量变大的缘故,后来才知,不是,是因为10月6日妈妈的一通电话,在我的心里,还是种下了一个心锚。
那天不知什么原因她突然打电话来,爆发说不要让我再做身心灵的事情了,不要再给别人做个案,说做这个对我不好,会承接别人的业力果报,背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时我哭笑不得,很坚决的表达我不是算命的。做故事疗愈师、做颂钵师、做家排师是我的选择,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可是不可否认,这样的话还是在心里留了根,同时有不被祝福的失落。
心里留了钩子,自然就会勾住东西。
更多的疑问接踵而来。
国庆节故事疗愈师中阶刚刚上完,面对了自己的一个大议题——女性价值感低。
个案结束当自己哭着说出“我今生选择成为女性的身份,我练习为女性的身份而自豪”时,知道心中有一个大大的部分松了,我敢面对自己的不信了,我敢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了,就像打开了一扇大门。
回到生活中,敢于创造,不到一周的时间,仅仅用颂钵个案的收入,不但缴齐了故事疗愈师高阶的费用,并且给自己的小家庭也留了相等的一份,还给藏区的学校捐赠了这些收入的10%。我感到自己blingbling的放着无比闪耀的光彩。
可是这扇大门突然又被关上了一半,表面上是妈妈的电话,可是知道,更深的是在怀疑自己:
真的可以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吗?
真的可以发光吗?
而身体的不适不过就是一个显化,自我怀疑的显化,自己相信的显化。
直到今天下午独自去影院看了《嗝嗝老师》,奈娜说写下最让你害怕和厌恶的事情,电影里其他的学生都写了并且折成纸飞机放飞恐惧,有个学生他没有写,他后来对奈娜说:
“我最害怕的是信任其他人,包括信任自己信任你,我害怕随时被抛弃。”
眼泪那一刻,完全决堤。
我的心里,亦一字一句的打着:
“我最害怕的是,所有的尝试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梦幻泡影,害怕自己还是不够好,不值得被上天青睐,命运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转了弯?厌恶着对自己的不信。”
当我认出它,胸口蓦地一轻,卡住我的那一页再一次的开始松动。
我又哭又笑的对自己说:
郑洁啊,你到底在怕的是什么莫须有的东西啊,从10月8日到10月19日的工作日,仅仅10天的时间,你做了23个颂钵个案,3个心理个案,4场方糖读书会。
为了陪两个孩子度过上学上幼儿园的适应期,你尽自己所能的参加学校活动,宁肯调整个案时间到晚上,用下午一来一回两个小时的时间在路上,只是为了不错过孩子们的每一个接送,为了他们第一时间看到妈妈所扬起的笑脸。
你,够好了。
你,够好了。
你,够好了。
不需要再证明什么,不需要再怀疑什么。
你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在练习:我可以,我值得。
不再问,为什么,
而会问,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