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周宣王闻谣轻杀 杜大夫化厉鸣冤
词曰: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郊无数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此章节讲了一位君王为了江山永固,逐渐黑化,杀手下,杀婴儿,杀妇女,最后,自食其果的故事。长话短说,且听故事。
话说西周末年,武王(周武王也就是封神榜大家都熟悉的武王姬昌)十传(从周武王也就是封神榜大家都熟悉的武王姬昌开始)于周宣王(以下简称“姬静”或“静”),周宣王是一位顺承继位不瞎折腾的人,青年时期基本能处理日常事务,且在一朝元老的辅佐下没有出什么大错。
但此时,西周曾经如日冲天的气象已经衰竭(公司草创时说的故事,没有什么人听了,也没有什么人信了,当年的创始成员也已经走的走,散的散);
宣王39年,遇到姜戎背刺的祸患(姜戎国也就是周朝公司管辖下的一个子公司抗命不听指挥,姬静亲自带兵去打他,被人按在一个叫千亩今叫山西左权县东南的地方摩擦,身上的手机、钱包都丢了,还被打得一脸的淤青),这老子被小子打了,不是反了天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静气疯了,亲自去太原统计作战人口和作战物资,准备找回场子。时任太宰(也就是相当于今日总理)的仲山劝说静不要打(现今国力不行,家里的油盐柴米都不多了,再打,所剩的几个瓶瓶罐罐都要打乱完,旁边还有人盯着你的位置呢,要防备),但姬静哪咽得下这口气,坚持要打(旁白,领导做决策,不管下面人的死活,只顾自己的快意恩仇,如慈禧不管国家要不要灭亡,但自己生日决不能省,挪用海军百万两白银,铸成清甲午海战之败,清公司面临灭顶破产的风险,基层员工工资都养不活自己)。
既要打仗,那便做好打仗的准备,姬静亲自(旁白,是手下不堪大用吗,不,就是领导想去过下自己带兵打仗的瘾,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和体验欲,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要多死成千上万的子民)去太原视察战备。回来走到离镐京城(今西安市西南)不远的地方,晚上进城后,遇见一群小孩子一起唱歌,“月将升,日将没;檿弧箕箙,几亡周国”(翻译就是月亮升起,太阳下山,木弓箭袋,差点灭亡周国)。
这还得了,当着和尚骂秃子,当着周主说周要亡了,姬静气得差点当场升天,当即吩咐手下把小孩全部抓来问话,吓得小孩子四处逃窜,只抓到两只(看来以后家里小孩别的不说,先练习跑步,遇到事情起码能跑路,不被伤害),一大一小,被压,跪着问话,为啥唱这样的歌,小的吓得屁滚尿流,大的说是三天前一个红衣娃教他们唱的,现在找人也找不到人了。姬静无奈,只得叫城管局长禁唱此歌,再有唱的,打他父亲和兄弟的板子。说完,也不想说话(心想,我为你们操碎了心,你们还咒我公司要倒闭,这样玩不下去了)。(其实姬静也没错,但不要去搞什么亲征好不,试想自己从来没上个阵,鸡都没杀过,自己去砍5000人的脑袋,这事自然搞不成。派专业的人去啊,自己整的是个啥事嘛,整黄了一次,眼看又要整第二次,哎,迷之自信,败了一次败二次,简称屡败屡战)。
第二天上班,早上一起开会,姬静就小孩唱反歌的事,问手下的意见,礼部尚书(相当于今天外交部长)说公司有弓矢之变(也就是存在打斗的风险),吏部尚书(也就是总理)说如果再用兵,公司有倒闭的风险;静虽不说,也认同他们的意思。遂立即做出了弃征太原兵,不打姜戎的指示,并要求将仓库的弓矢尽数销毁(销毁弓矢,这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这他么的不就是自废武功,任人宰割吗,前面要死要活,战天斗地,听了一次谣言,直接躺平了,宽衣解带,任人霍霍,不是这个搞法吧,有点过了。)
便改从红衣娃“造谣”的源头查起,想彻底根除隐患。后占卜师立即做出了弃征太原兵,不打姜戎指示,将仓库的弓矢尽数销毁。(销毁弓矢,这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这他么的不就是自废武功,任人宰割吗,前面要死要活,战天斗地,听了一次谣言,直接躺平了,宽衣解带,任人霍霍,不是这个搞法吧,有点过了)
其中伯阳父说这是上天在警告我们后面有女人抢公司主导权的事,弓矢倒不必毁弃。静董事长不听他的,说我老婆贤良淑德,好得很(旁白,人家也没说是你老婆,只是说一个女的,可以是你的小老婆,你妈或者你崽的女朋友、女儿等,任意其他女人好吧。思维固执,过度解读),这家伙挑拨离间我家事,不是什么好人,气得回家了。
到家后,其老婆姜给他拿拖鞋,姬静把公司的事情讲给她听,姜也说家里也有一件事要说给他听。说先董事长的一位怀孕40多年的50多岁老仆人,昨天生下一女。姜觉得不吉利,派人丢在20里外的清水河里(还是现代好,古时候人命是真不值钱,就像一元钢蹦,说扔水里就扔水里,一片水花都不起,完全没有负罪感)。只是这弃婴命不该绝(后面大家都明白,这个女婴就是为搞乱他们公司的人,但他们当时没有把握住机会,如果当时心存慈悲,将她养在身边,受家人爱护,以及道德性教化,不就没有后面的祸患了吗,人呀,还是要多行善事,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姬静立即叫来老仆人问她怀孕的事,她说她12岁时踩了夏朝公司桀董事长时期褒城人所变的二条龙的口水,之后便怀了孕,先董事长怪我没结婚就怀孕,将我关压40多年,直到昨夜生下小孩。静见其无辜可怜又失去了孩子,没有为难她。并问其他人所遗弃女婴的下落,下面人回报说,顺水漂走了。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姬静还是有些五心不定,专门去找伯阳父问下吉凶(梅花可是有传承的,渊源流长),说妖气只是出了住宅,没有消失。不好的事会在马年或者羊年发生。
静立即发布赏罚令:“查到女婴有赏,私养不报的全家都处以死刑。”并让公司高管杜伯专门负责此事。同时不许卖木弓草袋,违者处死。
正好,第二天清晨,有一对卖木弓草袋的夫妇,可能是刚吵了架,老婆低个着头,背着箭袋,像头被杀的猪一样,按都按不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直往前冲,一进城立即被城里的兵士抓着说要杀头,她还辩解说,我就跟我老公吵个架,不至于要杀我吧,大不了我跟我老公认个错,一辈子不和他吵了(旁白,箭袋女心想,再不跟老公闹情绪了,也不让老公选择救妈还是救我了,再也不那么矫情死犟死犟的了,可惜没有那么多然后了),兵士大声说少废话,直接绑了送进城杀了了事,这傻女人至死都不知道为啥。男的(以下简称“弓男”)在后面先跑了,后面又舍不得,在城里一直打听,试图去找点什么关系救救,但一普通人,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里的书记,再大的官也就是远远见到城里的城管小队长(再有可能电视里看到过最大的官,可是那时还没有电视),哪有什么关系,正束手无策时,旁边人说,喂,你们知道吗,今天早上进城卖箭袋的女的被杀了,好可怜,头都被砍了,手脚还在动呢,以后大家都不要卖弓和箭袋了,国家禁止了,还在通辑那个卖弓的呢。
弓男吓得头也不敢回,家也不敢归,赶紧出城跑路了。弓男一个人,跑呀跑,一口气跑到离城40里地的清水河边,看到水面上数百只鸟衔着一个包袱,以为有什么财宝,赶紧跑去,走近一看,是一个女婴,长得唇红齿白,眼睛乌黑,不哭不闹,还朝他笑。唉,弓男心想,这女婴有百鸟朝护,一定是个大贵人,我今天孤苦伶仃,养着她,可以给我带来富贵,老了也可以给我养老,于是带着女婴逃去褒城养育(女婴本是褒城人所变的二条龙的口水而怀孕生出,现今回到褒城,是到了他生养的人的地方,得其归所)。
姬静杀了卖草袋的女人,以为红衣小儿的谣言已经消散,公司可以永久的开下去,所以放飞自我,心情也嗨了起来。
到宣王43年的时候,年底要祭拜祖宗(各地风俗,我们那里也搞,大年三十,上猪头、鲤鱼、鸡祭祖,求福利,可以求财官求平安求男女等),睡在祭拜祖宗的屋子里,半夜,梦见一位美女从西边来,大笑三声大哭三声,将祖宗牌位一齐卷起,向东跑了。静醒后找占卜师占,说三年童谣事没有消解,公司仍然有解体的风险。
姬静气坏了,想起当初赏罚和追查的事,命高管杜伯过来回信,哪知杜伯根本没把这个事当个事来搞,到处游山玩水,问话时找理由来搪塞。因为关系到公司的存亡,原来打马虎眼就算了,这次姬静特别认真,一时都气疯了,扬言立马炒他鱿鱼,旁边杜伯的朋友左儒也帮他辩解(以后交友慎重,一定不能找猪队友,非但帮不上忙,还把大家拖下水,并且觉得全程正义勇敢无错):说有灾祸不要紧,要修德正己以存公司。(直男,一看就是没有职场经验的。此时要顺应领导,说事情查得怎么样,每天做些啥事,虽然没有成果,但是大家一直谨记董事长的交待,如在昨日。仍然半夜加班,通宵达旦的干,一家一家的查,现在已经查到都城外面,快到褒城了。然后自责老臣无能,还没有突破性的成果,罪该万死,然后赶紧整个机灵的回去,雇个千把人补巡查记录、交班记录、公车使用记录以财务报销等)静心想你们意思就是我无德,所以公司开不下去了(实际就是无德无能,大盘子维持不下去了。原来靠人脉,大家都敬你,打心里服你,现在心不服了,口还服。还不趁这个机会,整几根大棍子整地大房子事钱,大部分人只要叫我帅哥,我就给钱,不叫我帅哥的直接打服,说不准还能整个几百年,但姬静不行,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还在讲心服,不服打人家又打不赢,打不赢呢,又不准备大棍子,收点房子地啥的,尽搞那些虚的,你说让人急不)。火更大了,把杜、左两人都炒炒了。
炒了两高管后,姬静气鼓鼓的回家,晚上就得了病,睡不着,晕晕呼呼,记事不清,说话也没条理了。
到宣王46年七月,静的身体好点了,想出去游玩,到城东平地郊游,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好不为乐。
傍晚回家的时候,姬静看到杜、左二人乘小车迎面驶来,并向他问好,但转眼又看不到了,问旁边的人,都说看不到。静正在纳闷的时候,又看到他俩乘车跟着自己的车左右转,静火大得很,大声的说,你们两个不干人事的家伙,也敢跑来我眼前晃荡,还不快给我滚开,并拿剑刺他们俩。杜左两人齐声骂他说,无德无义的混蛋,坏事做尽的家伙,老天爷今天派我来收你。张起弓箭朝他的胸口射来,静吓得啊的一声倒地,当急被送进城里最好的医院重症监护室。
总结:
1、权力的合法性源于当时道德的正当性(当初周立国时为敬天保民,到为了自身统治和享受),以姬静为代表的统治者杀害杜伯及左儒、弓女、女婴褒姒,以及牺牲一帮国民就为了他的展现欲时,权力的合法性已经丧失,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2、国家和个人不靠武力背书而靠钱和仁义时,根基不稳,必将面临战争,唯有战争可以停止战争。
3、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哪怕帝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