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秀萍老師發出信息,說要在今天開設一個個案沙龍,我就猶豫了,先生周末、周日都在外地辦事,雖然家裡有老人,但總覺得還是要留在家裡陪陪兒子。周五上午時還在糾結:去還是不去?心裡想去;去了兒子上圍棋課怎麼辦?正籌劃著,打開微信,看到秀萍老師的信息,邀請我參加沙龍,當下作了決定:去!
安頓好兒子,我十二點一刻出了家門。沙龍要二點開始,去這麼早,是要幫助老師做一些後勤工作。其實參加這次沙龍,我內心給自己的定位是助教+服務者+學習者 。停車場停車裡,正好碰見龔老師,她也是秀萍工作坊的老學員,同樣先來做服務工作的。於是一同上樓,發現已經有朋友到了,會場也已由酒店的工作人員佈置好了。
過了一會兒,秀萍老師到了,交給我參加沙龍朋友的名單,因為時間緊,沒有打印簽到表,於是我現場手作了兩張,然後坐等朋友們的到來。秀萍老師則進入會場,開始為創立一個純淨的場域做前期的工作。兩點沙龍正式開始,因為有朋友要晚些到,我留在會場外繼續等候。聽著秀萍老師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來,與以前做學生時的感覺有些許的不同。
今天進行的是個案沙龍,據秀萍老師說,參加沙龍的朋友有部分沒有接觸過系統排列,所以她進行了比較多的講解,而且幾乎沒有讓案主自己選代表,而是由她指定老學員做代表。很幸運,我被老師指定做了“疾病”、“溝通”和“母親”的代表。
今天的感受很殊胜,當第一個案主一坐到秀萍老師身邊,我的身體就開始有很大的反應。第二個案主坐在位置上後,我的右肩收緊,自動聳起,右脖頸僵住,心裡有明確的念頭,這個個案與父系家族有關。第三個案主一開始說話,我就開始搖頭,不停的搖,搖頭的幅度越來越大。
我驚詫於自己的身體已經敏感到如此程度,對我來說,這簡直是質的飛躍。在個案中,我作為“疾病”的代表一度溝通到了那個“系統”的存有,被動力推動昂起頭,與那個存在對話:這就是一場遊戲,大家入戲很深,都玩得不亦樂乎。這時有個念頭閃過,這樣的對話似乎並不太適合在今天的場域裡面說,於是在老師問我的感受時,我拒絕回答。
身體的覺知力有了異乎尋常地提升,內在情緒的感知力也有進步。在做“母親”的代表時,我一度體會到一種情緒,那是悲傷,當時這絲情緒很小,後來演變為“悲痛”,終於痛哭出來。但奇怪的是儘管哭得全身抖動,但我很清晰地感受我的那個“自己”是站在後面,看著這些的發生,那只是代表接受到的情緒,與“我”無關。這種清晰的界線感是以前沒有體會到的。
感恩秀萍老師!感恩案主!感恩所有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