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那个男孩子是个智力低下的孩子,他甚至听不懂我说什么,问什么,喊他的名字,他只会冲你笑。我以为我没办法和他沟通了,可他会自己哼歌,不成调子的歌,那种沉在自己世界里的那种哼哼。而后我就拿出耳机来,挑了首歌给他听,他会自己戴耳机,会安静下来,不再坐立不安地乱动,我切歌,他眼神会抬起来,分得清这个旋律不是同一首歌。
我的小学,就是五小后面,也有一所特殊教育学校,我从来没去过,也没接触过。但当我去接触到他们的时候,我会感慨这样一个孩子成长起来是多么不容易,就连正常的沟通,简单的生活技能也需要长时间的培训,他们还没来得及认清这个世界,未来的诸多可能已经与他们无缘。
我询问校长,这样一位需要接受特殊教育的孩子可以在学校接受多久的教育?她回答,一般到十七八岁就要毕业离校了,我们很多高年级的孩子按年龄应该读初中了,可他们的智力还停留在五六年级的水平。
“如果他们到了年纪离校了,还是没有具备可以适应社会,学会生存技能的能力,那该怎么办?”她显得很无奈,可还是要告诉我,“那我们也没有办法,那就要靠他们自己,靠他们家人,靠社会其他机构帮助了,因为我们的教育资源有限,每年都会有新的孩子们需要得到特殊教育。”
我在一楼的康复训练室看到一个小姐姐,一个正在跳舞的小姐姐。很漂亮,舞姿很灵动,她是个聋哑人,和同伴打着手语,言笑晏晏,我想同她说一句,你好美。可她听不见,她人生的诸多赞美她都听不见。可她看得见,又是不幸中的万幸。
特别的舞献给特别的你。
春日限定。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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