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长梦,梦里又回到15年前的家:长长的胡同,两边瓦房上的青苔无一不彰显着破败。左边是一排后窗,但只有一个窗子里面住了人,右边三户人家,每天都是大门紧闭,胡同尽头就是我家,正对着胡同口。我家的大门是一扇柴扉——真的就是柴扉,几块木板用铁条箍着组成一个家的符号。进了门就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面有我对黑暗的各种可怕想象,每次过小黑屋我都要闭着眼,以最快的速度推开前门,在前门关上之前拉开后门蹿进院子里,我的不安往往会感染这里的各种蛇虫鼠蚁,只不过那时候它们和人还只是恰好借宿于同一境地,大家还没有像现在一样绝对对立:你只能在我的餐桌上或者笼子里。第一次它们看到我都是礼貌性地躲避一下,好像在说:小的初来乍到,这厢有礼了。下次再见,往往会想,我的天,还是你,还是这步田地。拉开后门就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家的春夏秋冬,春夏秋冬的记忆里有一棵歪脖子树,不知道是否活着,每天都在那里松松垮垮地站着。
我过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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