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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笃
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时间。
---余华《活着》
生命的出走,终究离不开时间的锁控。死亡是什么?许多人扪心自问,不得而知。
一切活着的与即将活着的,一切死亡的与即将死亡的,关涉非此即彼的话题,让人捉摸不定。
时间的尽头,不等于生命的尽头,而那个被称作死亡的名词,该如何阐释呢?
逃出躯壳的灵魂,寻觅一个附着体,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至于合理与否,似乎不再是重要的话题了。
山穷水尽,光所及之处,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那《活着》的意义又在哪里?
没有活着的人可以理解死亡,那一切相关的描述,无非是想象力的延伸罢了!
走出时间,才发现时间不会有谎言,而我们作为个体生命,却被谎言包围。
那么,我们该把时间放哪儿呢?
放在高山,放在谷地,放在树梢,放在书本,永恒的不是爱情,也不是生命,或许只是那个被称作时间的命题。
无数次,把时间作为假想敌,想要超越它的范畴,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也许,没有人承认自己的愚昧,可面对时间的捉弄,是不是该低下高贵的头颅。
时间的尽头,只是一个开始,被视作轮回的老水车,还在河里汲水;而沙漏,依旧不厌其烦的计算着没有终结的时间。
停止,还是停滞,坠落苍穹的器皿,只有这一个永动机。
201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