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农村人想往城里挤,而久住城市的人往往想往田园生活,那种原汁原味的、还璞归真的田园生活,这也是我一直的梦想和追求,在这炎炎夏日,找一处清凉安静之地,岂不是件快意之事?怀揣着希望的我千里迢迢来到威虎山脚旁的一个小屯,这里大概三十户人家,76口人,据说就一个小卖部,可我转了一圈没找到,应该是一个不需要挂牌本地人都知道的地方。这里都是平房,房顶几乎是亮色石棉瓦,红色或蓝色的屋顶是郁郁葱葱绿色世界的点缀,迎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远处的原始森林、稍远处的农作物和近处的农作物,许是机器插苗的缘故,农作物的排列像是阅兵队列般整齐有序,煞是好看,因为一直在下雨,远处森林云雾缭绕,幻如仙境。在公路上散步也非常安全,几乎没有车子经过,除了偶遇几个老年人,屯里除了鸟叫声、老母鸡下蛋后咯咯的叫声,安静的有点不习惯,袅袅炊烟仿佛在跟我述说这是有人烟的地方。跟很多偏远的农村一样,虽然现代化手段影响着村民:宽带网络、必备常用家电、自来水、煤气罐、网购也可以让所有的生活用品采购得到满足(虽然所有的包裹需要去镇上自取),可屯里的人还是固执的坚持自己的生活习惯,家里没有卫生间和淋浴房,如厕需要到房外20米左右的小水沟上搭建的简易厕所,做为来自城里的我难以习惯,心想起夜怎么办?冬天怎么办?碰巧天公不做美,连连下雨,下雨天让屋外泥沙路变得泥泞难行。东北跟南方区别最大的是睡觉的地,南方的床,几乎都带席梦思;可东北的炕就是砖头砌成的水泥台子上面铺简易塑料布,夏天的时候也习惯烧火炕、冬天和夏天烧炕无非就是柴火加多加少的区别;炕上两床被子是用作打底和保暖,枕头是稻壳填充的,头枕上去有点生硬并发出沙沙的声音,让我想起小的时候去外婆家,枕头就是这种感觉。东北的凌晨天亮的特别早,凌晨2、3点天就亮了,在城里为了享受自然醒的幸福感,家里往往有不透光的窗帘,伺候庄稼的东北农民本着天亮劳作天黑休息的原则,不透光窗帘就是多余不可见之物,洗澡冲凉也跟他们的生活没什么关系,甚至睡前基本的洗漱都成了多余。不管银行存款增长几位数、不管荷包鼓了多高,只要生活在屯里,家家生活一直延续着古老的方式,以至于在外求学或者看过外面世界的人再不愿意回到故土,许多房子因为长期没人居住而破败。威虎山旁东北空气是清新的,夏天的温度舒适宜人,下雨天的时候,竟有种我和夏天差一条秋裤的感觉。千里迢迢远赴东北,我希望自己能呆一段时间,可无奈肉体败给现实,身体很诚实:第二天凌晨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嗓子疼的厉害,舌体开裂,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急症——急火攻心!我立马做出决定逃离此地。我知道我得的一种叫“城市病”,久居都市的我离开熟悉的城市环境得的水土不服症,我想那是不治之症吧,城市应该是我的归宿,我宿命之地吧!
我逃也式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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