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白菜的完整模样,要么是一颗颗胖墩墩的扎在地里排着队等着回家,要么是酸菜缸里捞出来那一棵黄灿灿的柔顺的模样。很长时间我竟没想过白菜它也是会开花的,且花还有种小家碧玉的美丽。某年,在厨房里有棵被遗忘的菜,长出了花,我把她放在几案上,叫它《最后的倔强》。
《最后的倔强》
小时候不大记得家里是怎么种白菜的,自己吃,大概也就在园子里种上一畦吧。后来对白菜种植有深刻记忆是有一年我家种了二十亩白菜。种的过程我没参与到,收的时候正好我放假,我记得卖白菜那天来了两量大车,加上雇的人,我们大概十几个人一起收白菜。用大菜刀把白菜砍下来,还要把菜帮子削平整,剥去黄叶,再整齐码进编织袋子里。功夫没少下,白菜就是白菜价。再那以后我家再没种过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