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梦到香格里拉的小伙伴们了,故意忘记一般,模糊了内容,只记得我在跟暖男发消息,小志跟我说:没关系,暖男看到了就会回我们的。但是我心里想,我们正在聊啊。
这大概是因为在香格里拉的时候,暖男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发条消息五小时内基本抓不到这个人,而五小时之后,消息又被忘记了……于是基本上就是失联,我也不指望联系上他的状态。而这个事,在香格里拉我也跟小志提了一提。在香格里拉大家都走了之后,是小志陪着我,所以梦里也是他在身旁。
可是离开后就不一样了,暖男会回我消息,小志却来无影去无踪……
离开香格里拉的那一天,一改往日的风雪,晴空朗朗,日照金山,车外的风景美得我已经忘了还是苍茫的寒冬。嘿,大自然你这个心机婊,前几日冷得让我身心俱寒,却在离别的这一天留下你风骚的魅影。本对香格里拉不抱有太大愿景,偏偏在最后一刻使劲卖弄风情,好似再说:客官再来呀,下一次给你更好的服务。
留下的除了藏歌的爽朗,还有捉摸不透的人之常情。
这一次我又开始怀疑,我看到的,我以为我看到的,我感受到的,我以为我感受到的,是否就是对方的感受?在场的时候我对自己的直觉毫不怀疑,可是不在场了,回放起来每一片刻好像都是我的过度解读。这也是我下意识和人保持界限的最大原因:我把你当朋友,我很想你,可我……根本不确定是否对于你,我也是朋友。
曾经我是一个很无情的人。也许现在看起来或多或少也是。但是在这一场远行中,我向遇到的你们学着怎么对待朋友,学着认真的洗菜洗碗,学着用心的做甜品给朋友吃,学着深情并不以此为俱。在阿梅那里,我学着表达自己对人的在乎,阿梅说,她交的朋友都是真朋友。这一点也没错,如果你看到他为了帮朋友抢火车票抢到半夜,不怕麻烦地帮我们买鲜花饼和茶并寄过来,追着跑着送别离开的住客,你也不会怀疑的。
此时此刻,我很想说:
我,很想你们。
真的,也很在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