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那时候,你和我说了这句话,那时候,我还没有开始听民谣,没有听过《董小姐》。
那时候我和你说,我生命中有两个重要的人,你是其中一个,并且你们两个居然还有着相同的姓氏。
那时候是何时呢?是高二分班偶然成为同桌的时候,是大学南北两地打电话互诉相思的时候,还是我们一起去天津走遍每一个街角看遍城市夜景被雨淋湿却开心回去的时候呢?
现在的你,已经许久没有联系,过得可好?准备考研是否艰辛?那时候,我们笑着说考研要考到同一座城市,至少是相近的城市,再也不要这样子南北异地了。后来的后来,今年夏天,我想约你一块出来玩,只不过是想见你一面。可是你说最近天气太热等天气凉快一些再出去吧。心思细腻如我是有多想听到你说,因为是想见的人,无论什么天气都要义无反顾去见面。可是没有,再后来,我们就再也没有相见过。
暑假之后,我只身前往日本,一个人找住的地方,一个人开始了新的生活。将近两个月过去之后,我还是会偶尔想起你。看《七月与安生》的时候,我还是会止不住地想起我们,曾经的我们,是那么地好,好到现在想想就心痛。
前两天晚上,去一家餐厅打工,刚刚好,有一个中国留学生和我一起,她念完高中之后就来日本了,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我和她说我刚来这边快两个月了。她说她很喜欢我,当时我很是惊讶,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孩,刚刚认识就说喜欢自己的,后来她接着说,我和她的闺蜜长得很像,连戴的眼镜都是一样的。我对着她笑了笑,说你们的关系肯定很好啦。
那天晚上,走在凉风习习的街上,我在想“闺蜜”是什么,现如今它对于我来说仅仅是一个名词而已,没有任何实质的含义,因为我没有闺蜜,仅此而已。
那时候,高二文理分班,喜欢数学与化学的我却阴差阳错地选择了文科,后来便走上了不归路。那时候,与短发的你同桌,后面是庄子与正哥,那时候,我们谈天说地,都给对方起了个专属的名字,尤其是庄子,我们两个给他起的绰号好多啊,十多个呢。就因为他一直说他成绩不好然后第一次月考考了个全班第二,他就实至名归地成为了庄子,大大咧咧的他也不介意,后来他去了郑大本硕连读,你与我分别去了南方与北方,可是你不像南方姑娘,我也不是北方女王。
那时候,你说大学里要是我还在你身边多好,不懂的数学题就可以随时问我了,我也想说,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每天晚上拉着你去操场跑步,然后再慢悠悠地散步,一起说昨天说今天说明天,说一万种可能的未来,一起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一起聊哲学谈人生。
那时候,你刚刚进入学校的文学社,你说很烦人,每天都有人催稿。你打电话问我说有篇文章想找我讨论讨论,我说好,你说了那句话“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后来我才知道它是句歌词,你问我就给了这句话该怎么写一篇文章,我现在都快记不得当时自己给你说了什么了,不过我记得你从我这里得到了灵感然后开心地挂了电话去写文章了。
我们都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自由开心,活得潇洒,你那么善良,以后一定会有人陪你骑马喝酒走四方,没有草原的话,也做一匹野马吧,就像《这个杀手不太冷》里,Mathilda说:The deepest love I think , later than apart , I will live as you like.
我若是喜欢你,我就不自觉地活成了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