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源于限制。用自由度描述事物发展的可能,有个上下限。随着意识级别的提升,自由度也更复杂,它的上下限(纵向)的跨度也就更宽。
非生物的自由度比较低,只符合相对简单的物理规律,所以人们可以从中总结出不易改变的知识。生物的自由度就高一些了,对于简单生物,我们可以掌握跨度中的大部分,因为它们的自由度低,跨度小,但它们的种类是庞大的,横向跨度大,再加上它们有些变异快,所以人们也很难掌握全部。一般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庞大的,自由度跨度也很大,例如,同样的物种,在不同的环境下,可以做相应的调整,随着进化的发生,就会产生分化,一个物种进化出两个以上的物种。进化只是为了适应环境,反过来环境筛选物种。高级物种自由跨度很大,可以适应很多环境,所以不同的环境虽然造就了不同的基因性状,但却没有分化成不同的物种,没有形成物种隔离,这反而使基因库更加丰富。
可以在脑中想象一下,生物越简单,自由度越小,限定的环境就越苛刻,所以需要大量的不同物种来适应不同环境。生物越复杂,自由度越高,限定的环境就越宽泛,所以少量物种就可以适应大部分环境。脑中画个3D图形,xy轴面为适应环境的广度和物种数量,z轴为自由度的高度,当然也是生物复杂程度的高度,这个图形就像核电站的冷却塔。
一方面我们得到了开发,另一方面我们受到了限制。人类的“自由”是狭隘的,因为从历史的过程看,限制主要来源于人类自身,这里有个矛盾,人的集中是为了提高意识级别,而少数人自身的欲望被放大,产生了阶级。少数人的欲望限制了多数人的自由,所以人类的“自由”只是反阶级的。更高级的意识也不是个别人为代表的,是在人之上的。
拿椋鸟举例,它们迁徙的时候就像一团黑云,也像一个三维的变形虫。其中一只鸟改变方向,其它的鸟也会跟着改变。人类也可以类比,迁徙的方向大体不会变,历史的长河中一些人影响了整体阵型,虽然社会意识形态不像鸟群这样可视化,但可以当做下一级别的意识的潜意识。
这个社会集中的动力需要对人们加以限制,牺牲了“自由”的人们才能像体细胞一样为整体奉献。我们是历史的推动者,就像先辈们经历了为了个人利益而发动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一样。未来的人对“自由”的理解会在自由度的限制内达到更高的位置。
又想到一个可以让大家更好理解的例子——电子游戏。从俄罗斯方块,到马里奥兄弟,到即时战略游戏,到大型3D网游,将来到VR游戏。从简单逻辑到趋于真实世界,自由度越来越高,可以理解为人类把对游戏的自由度的认识在上下限内的位置的逐渐提高了。
人类对自由的认识也会越来越宽广,我不比大家想的高远,我能想到的自由也不过是人类共产主义实现后,掌握大部分知识后,开始星际扩张后,进阶下一级意识后,我们之后的存在的意义。以现在我对“自由”的可怜的认识,我觉得我能把个人的意识放到下一级意识里就已是极大的自由了。
充实想象内容
当人的基因自由度达到很高的水平后,也许可以适应别的物种的基因,打破物种隔离的界限,创造新的自由度。当然这涉及很大的伦理问题,这也是人类“自由”的问题。但以一个非现代人(可能的未来人)的角度看,生物从一开始的原始汤池里一点一点谱写基因蓝图,然后让它分化出去,形成更多的可以适应不同环境的物种来继续充实基因宝库,得到一个自由度高的基因(比如人的),然后开始渲染或吞并其他物种的基因(杂交),使得各个物种可以通过这种基因得到高效的进化(接受新的有目的的基因性状),或者使物种得以集中(同化),可能会培养出更多的高等生物。适应全球(甚至其他星球)的具有普遍同级意识的生物共同群体,这样也许可以更好地产生下一级意识。
借助科技水平,延展生物对非生物的基础需求,并扩展生物的能动性,加强下一级意识,达到可以较大范围地寻找宇宙中的其他非零级意识(零级意识在《再叙意识维度》篇里有介绍)。再之后由全球意识到星际意识,包括发现和开拓两种。开始进行覆盖宇宙的宏大计划。当然更高级的意识不只在于时空的扩大。只是我以人的意识级别已经很难想象了。
就像上图这样,星际殖民,这是《孢子》游戏,自由度算是比较高了,但依然有很多限制,毕竟它不能模拟真实世界的诸多因素,更不能预测未来或不可能的未来。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