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听到有人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想起2012年的一个前辈,她也曾经把这首歌唱的难听到——难忘。
她离开我们视野许久后,曾邀请我们去她那吃饭。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因为听其他多事的同事说,前辈去做小姐了,也有说只是陪酒,还有说已经是妈妈桑了,总之,很有钱。而那次公司刚好有个姑娘被甩了,趁大家都没睡醒,跳了楼,我一大早忙着去凑热闹,所以也没去。
那之后再见前到辈是冬天里,在三里桥东边的一个不知名的澡堂子。
天冷,我有去澡堂子的习惯,就找了个地方去搓澡。出来正穿鞋,沙发对面一个姑娘,红口白牙眼露媚笑对着我说,要不要,还伸出两个染着黑指甲盖的手指头。我不知道那个手势是要自拍,要抽烟,还是若有其他所指,一旁的老板娘在那挤着满脸褶子看着我,笑而不语。我轻脚踢开趴我脚上哈哧哈哧的小狗,伸手婉拒,做了个含而不表手势,掀开帘子走了。
想来前辈已经不认识我了,不知道是因为忘了跟老板娘拿回衣服柜的押金,还是因为被前辈遗忘了,总之有那么一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