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有风,温度34度。
阳光灿烂,湖面粼粼,荷花躲在巨大的荷叶下,开的绚烂。苦了来看花的游客,看不清,甚至都找不到。只能在风起风落之间,偶尔的惊鸿一瞥。
公交车倒地铁,又走了一万步,才到的大明湖,只看了一眼有些惨败的荷花。等吹过钟亭,古钟沉默,凌霄花顺着古老的墙壁爬上了钟亭,又爬上了钟亭上的槐树,在半空中绽放。两棵巨大的枣树,挂满了小小的枣子,无人采摘。
北极阁关闭了大门,森森的古柏守着老旧的大殿。威严的神像无心过问来来往往祈愿的游客。对面的湖面上,曾经有过一场场辉煌演出的舞台,在阳光下,摇摇晃晃,随着湖面荡漾。
几条小鱼在有些浑浊的湖水中游曳,偶尔探出水面吐个泡泡,又快速的游开。就像路边的行人,匆匆忙忙的到来,拍下一张张照片后离开。没有故事,也没有回忆。
公交车渐行渐远,大明湖又成了一个到过济南的符号。
我曾经来过,仅仅是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