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

        一向以大人自称的我最近有种被贬流放的感觉,尤其当我拿着身份证去社区医院办健康证的时候,护士问我从事什么行业,我一时还没理解,愣了三五秒才反应到是问我拿了健康证要去干吗。狼狈的回答说餐饮,护士明显已对我的迟疑表示出了不耐烦。

         承包美团骑手的小老板对我一直很客气,在为数不多的两次见面里都让我坐下来再说,可能觉得我还像个文化人吧,但是当手举着拿着身份证拍照的时候我但还是觉得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小老板对我的关心还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让我做兼职但是按全职的接单价来算工资。另外一方面是反复劝我去借一辆电瓶车而不是租他们300一个月的电瓶车,理由也很简单,他多次说“你也挣不了多少,再这么扣租车的钱我怕你赚不到钱”。这也算是种人道关怀吧。

        办完手续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大二上学期学校放假的时候,我回家车票买的迟,整栋楼的同学几乎都走光了。我住在4楼,晚上想去找6楼的阿健,走廊的灯都不亮,黑洞洞的楼道里只有我自己拖鞋的吧嗒声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声,走着走着我莫名就快崩溃了,因为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我,可是又没有勇气回头。慢慢的我跑了起来,跑回了自己空荡荡的宿舍,在只剩自己的宿舍里开着灯盼着天亮,在那个没有智能手机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夜里我睁着眼睛到睡去,在梦里隐约记得是遇见鬼怪了,但是一觉醒了之后似乎我找到了不怕鬼的方法,就像在梦里一样,大胆的回过头去跟他打一架,直到把他手撕八块。就算打输了那也只是场梦,如果不是梦了,那么我也成了鬼,两个鬼大眼瞪小眼也挺无趣的。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