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处可说,确认自己还爱你,那些看似苍白的语句,就如一道光束打在漆黑的密室里,突兀、刺眼……幽暗、封闭……为了这座房间不被丢弃,我需保留一部分自己。
我讨厌女人,我迂腐陈旧;我畏惧男人,我怯懦软弱。重复而无趣的女人,我总是要与她们一同重复无趣的话题,从而达成共识;高高在上的男人,我总是要抑制与之交谈的念头,从而安然相处。活着确是一项任务,但适时可与自己对话。
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然后才可创作。于我而言,写歌的快乐和现实中的快乐,其中肯定有一个是骗局。岸边的人在召唤我,他说爱情能够抵御寒冬,我仿佛在记忆里模糊地看到了一个落进冰里的求生者。人说到底还是要自救的,永远在求证被爱,是所有女性的愚蠢,换个角度,恰也可以是捕猎和创作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