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澈懵懂的目光,透着羞怯,没有婉约,
烟火缭绕的阳光下,长长的头发,乌黑发亮,在风中,轻轻撩起,细如丝线;
远处的山,在云朵之下,阴影处或许是一个个图画,
回眸的时候,镜头刚好出现,你也许受了惊吓;
阿妈望着远处,头顶的发饰,如一柄弯刀,切割云霞,
此处的山,对面峰顶的庙堂,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白云从山的那一边欺了过来,入侵原本湛蓝湛蓝的天,
变幻莫测的行踪,凝结我脑海中的想法;
倒影在水中吓坏了鱼儿,与河堤洗衣的阿姐,
秋叶跟风来回飘转,黄碟翩翩,并未闻到花香;
萧瑟的大地,回荡着暮鼓晨钟
………………
这是谁家的轿子?这是谁家的新娘?运交华盖,朱红满路。
那红花顶马头上坐着的,喜气洋洋,看热闹的人,嘻嘻哈哈;
墙外的林,已进入冬季,枯枝无叶,倚墙的人,穿着厚厚的冬装,晒着久违的太阳,
听着吹吹打打的喜乐,眯起眼睛,沉醉。
你们可是累了?扛着重重的喇叭,听着震耳的声音,穿着厚厚的僧衣,
一早开始的法会,直到现在都没有挪动,
那太阳的影子已经从两三米变成了被你们踩在脚底,我看到你们虔诚的听,
那佛音梵语,心,入定
看看这藏服版本的姐妹装,相似的帽子,相似的上衣,
腰带的位置也差不多,都带了眼镜,一样幸福的笑;
你们站在阳光下,幸福了整个家。
光线略强,看不清花纹样式,你们身后的那两位,可是你们的伴侣?
这样如同集体婚纱照的样子,映着你们身后房门飘着的彩旗,很是美丽。
红色的腰带,透蓝的天,是要过年了么?
高僧在和奶奶讲经吧?从那会心一笑的面容上,沧桑走过。
金黄色的棉衣,映着红色的腰带,酱红色的僧服,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附着;
你手指拢起鬓边花,是否忆起了年华?
常青的树木总是有着不一样的温和以及包容,尘土飞扬而过,
他们收拢归置,青叶覆盖灰土,显得苍白无力,
只是你不知道,这苍白的力量。
许多人说,骑马坐轿,不如黎明睡觉。这,或许是赖床的原因。
他们穿着盛装,天气总是很宽和,太阳不会退缩,
天是干干净净的,地表灰黄,冬日里的衣服总是格外鲜艳;
金枪上绑着的彩旗和标语,是活动的指示。
偶尔回头绽开的笑,分外温暖。
井然有序的向前走着,白墙红衣,音乐在大僧们的呼吸里发出,
也有僧人在铺着毯子,迎接着四面八方的讲经者;
旁边官兵扛着枪,不停的巡逻,
看着像是国民政府的衣服,想来也是,四十到五十年代,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或许,他们在照相,都看着一个方向,努力摆着最好的姿势;
活佛手里捧着掣签的金瓶,手腕上挂着哈达,
似乎是在迎接远方来的客人,
此刻的我沉浸在那样的旧时光里,为他们念一句;
:唵嘛呢叭咪吽
文字均为原创,若是需要转载,请提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