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渴望长大,因为长大后拥有自由,可以不按大人的意志肆意的挥霍日子,也可以认认真真的去和喜欢的人谈一场天荒地老的恋爱,也可以化着连自己也看不下的妆去大街上招摇过市,疯狂的年轻,肆无忌惮的过着潇洒无度的光阴。
现在呢?又和小时候一样,渴望知道五年后的自己,这个话题在姐妹闺蜜之间永远是可谈的,到底为谁妻为谁母,又身在何处过着何种生活?是一个美丽而又不解的谜。现在我又开始想,五年后,该是咋样?这种迫不及待成长的愿望,依旧未变。
晚上倒水,他嘀嘀咕咕
他晚上踉踉跄跄地拿着一杯温水,走到床边,暗自嘀咕;“真讨厌,你大晚上喝什么水?好,你睡,你就折磨我吧!”
然后又瞅瞅我,看着已经熟睡的我,放心大胆地抱怨起来;“你这家伙,整天脑瓜里不知道想什么鬼,神经癫癫的,一会口大气粗地要辞掉工作,和我绕地球转转,不去菲律宾 ,嫌那里的人野蛮,怕被杀,点子还没有玩,又开始沉思迅速反驳自己”。“唉,不行,不行,去旅游,孩子的学咋上,家里种的水仙花没人理咋办?,唉,算了,不去了,不去了。”
“颠三倒四的,你就瞎折腾,你这家伙,没过几天,又喃喃自语,说什么老了一起去乡下,养几只鸡,鸭呀,再养只白点奶牛,“为什么是白点”“这个家伙说喜欢了一辈子的黑,老了有时间给牛洗澡,白点也不怕”。“还有开几亩地,种西红柿,豆荚,土豆,南瓜,晚上再开滴灌管,”“这家伙,想的可好了,自己又不种不养,总又是我的活,天晓的,说不定明天就决定老了不去乡下了,变的一套一套的,嘴里乱吐气,没个准。”
她又在嘀咕,更过分的是,最近不知道又发什么癫,白天吵着又把我卖给撒哈拉威女人,说那些个人四年洗一次澡,把我卖过去了换20万西币 ,换头猪,买只骆驼骑。这没良心的家伙,唉,我的日子,漫长的日子。
“喂,喝水,起来喝水”,我脸一沉,“大晚上你神经,我要睡觉,喝什么鬼水,你讨厌”。说罢,脸蒙被子,仰头大睡。梦里听见。“你,你……这家伙,明明要喝水,又凶我,别人娶了老婆是拿来当保姆用的 ,我倒好,给自己找麻烦,娶了个大祖宗,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钱,没有还完就死了,这辈子得拿劳动力来换,苦,苦,哭吧”。
想着想着,他关了灯,怒怒地喝了水,还没有躺定,我一胳膊锤子砸脸上,正好挡住了他的呼吸。“你这家伙,要谋杀亲夫,你……”“快睡吧,嘀咕啥”我过去躺在他的怀里,又挡住了他的鼻子。呼呼大睡起来。“你踢掉被子了”,“明早起来算账。你这家伙”。“水,水,我要水喝”。他一脸奸笑,“梦里喝去吧!”
第二天。
“喂,起床,做饭了,上班了”。他大声叫着,生怕装睡的我又将这话当耳旁风。“亲爱的,我昨晚好像梦见今天早上你做了鸡蛋灌饼,不带辣,谢谢”。“什么?我快迟到了,你出去买吧。”“不,你不做,今天我就罢工,不上班,不理你。”
“你……”,“我,什么我,昨晚我就记得我要喝水,口渴的厉害,你懒,没有倒。”。“什么嘛,明明自己的一大堆臭脾气,怪我。”。“好,祖宗,我做,我做,你等着”。我笑嘻嘻地又躺下,争分夺秒的睡起来。
“好,起来吃”。我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笑,随口丢了一句,“手艺有长进,比外头好吃。”,他气二不语。无奈的上班了去。
醒了,我笑醒,头里懵懵地转,未来的五年,会是这样吗?他会晚上倒水给我吗?梦,始终是个不错的梦,还是继续做着吧!我一头倒,想继续睡觉做梦,舍友说;“快上课了,起吧”。
呃,好尴尬,这原来真的是一场梦。不过,想老的心倒是开始有了。
写于梦醒,2017.12.04早8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