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我坐在出租车上,我走了一晚上的路,满是荧光牌的璀璨的大道,还有绵延烟气的小巷。走过的每条街都有每条街的心情和身份,我极力实行这种心情和身份的转变。
今夜,我没有喝酒,踏实的走着,又很是恐慌。我不知道在哪条街会迷路,也不知道在哪条街的尽头会遇到什么。可能会有拾荒了一天的卧躺在垃圾桶边上的穷迫老人,可能会有乱醉在小吃摊上着鲜衣的社会青年,可能会有在某个暗角亮着红灯的卖弄妖艳的女子,最可能会有像我这样的孤独且失眠的患者无边的游走。
显然,我走过的路会比读过的书多,字里行间流露的粗糙。我一直想做一个细腻的人,能不负身边亲人与朋友的感动与爱,不料有此想法就让这个想法破灭,因为这个想法都如此的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