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识为先,文艺其从,立德立言,无问西东”。
——清华大学校训
这周特别想说一部电影,《无问西东》。
说起这部电影,虽然是一月份去看的,但字字幕幕还十分清晰,看完后才知道是向清华大学百年校庆献礼的作品,片名《无问西东》也是取自清华大学校歌中的一句歌词:立德立言,无问西东。
这是四个不同时代却同样出自清华大学的年轻人的故事。
电影在故事开始的时候就向你我抛出人性之问:“如果提前了解了你所要面对的人生,你是否还会有勇气前来?”但在影片中并没有出现这一份答案,或许这句话的出现只是在给我们这些年轻人些许提示。其实答案很确定,确定到经不得想,因为不想还好,一想反易丧失勇气。大多数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基本确定了人生的上限和下限。但当我们渐渐长大,发现理想与现实咫尺天涯后,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接下来,这四个年轻人的故事为我们讲出“这个答案”——
· 二十年代的清华园,清华新生吴岭澜,英文和国文通通满分,物理却是不及格。由于不自信他在学文与学理之间难以抉择。直到梅贻琦校长一番点拨,以及泰戈尔访华的触动,才让迷途中的他最终寻找到人生的方向。而泰戈尔这句话是:“我恳求你们不要错走路,不要惶惑,不要忘记你们的天职,千万不要理会那恶俗的力量的引诱,诞妄的巨体的叫唤,拥积的时尚与无意识,无目的的营利的诱惑。”
· 三十年代的西南边陲,岭南富家子沈光耀在光辉家业和参军报国之间左右徘徊,尚武将门出身的他,最终瞒着母亲加盟飞虎空军,参与了最残酷的战争,慷慨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 六十年代的北京,时代的洪流裹挟着三位孤儿好友李想、陈鹏、王敏佳的命运,一起走向未知的未来。王敏佳因为一封伪造的书信披上了“勾引人夫”的污名,而好友李想和陈鹏却在人性的善恶两面做出了各自不同的选择。一个选择用生命去托底、将爱情摆在了理想前边,一个选择为前途而抛弃。
· 生活在2012年当下的张果果是一个站在社会食物链顶端的成功人物,却在尔虞我诈的商业职场上险些迷失了自我。他不知道自己会变得怎样,所以在最后选择“和你们不一样”。
这四个年轻人满怀诸多渴望在四个不同的时空中一路前行,她们一个又一个“曾经走错路,曾经惶惑,曾经忘记过自己初心”,在最好的年纪迎来了最残酷的抉择。后来,我们看到他们无论是在时局动荡中,亦或是内心摇摆中,最后都选择了最真实的自我。
我们也曾一路走来,是时间教会了我们成长,褪去曾经的青涩和张扬,步步走向从容与勇敢。
其中影片里最打动我的一段是在西南联大时期,因为雨声太大学生们听不清老师讲课,老师从容地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静坐听雨”。后来在花絮中了解到这位老师是陈岱孙,在网络上搜索这个历史时刻时,西南联大事迹中写道“他向来很会把控时间,内容讲完,一说“下课”准打铃,唯独经常会被下雨打乱节奏,后来索性就停课赏雨,师生静坐,一心听雨,育德育心。”
这既是一种笃定又柔软的信仰,更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真实。
无问西东,只道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