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罐盛上清水 插上初绽的桃花枝 唯愿无事常相见”
可是如果是你 有事跟我见 我也够开心了
我也是有事才想见你 我的事就是 想你。
许久未尝得到 喜爱之人的回应 是那种真切的回应 紧握的手 相逢的眼 熟稔却从不失新鲜 因而称作喜爱。
我说过 我的心是不甚诚实的 它总想骗我 骗我我是个无情无意的人 骗我我逢人便爱 后来我的身体抗拒这种毁灭性的欺骗 我思来想去 终于明白这是我的心脏给我施的障眼法 它想让我尝试寻欢 可不曾想过 世上未有人 乱花丛中过且片叶不沾身的 在感情这一块 总有偏颇 不甚客观。
如果有屈从 我也不是非得骄傲抬头。
在喜欢面前 想投降缴械这一霎那 把手里的枪交给你 把眼里的喜欢交给你。
生死由你 进退由你 喜欢却只由得我 你想让我不给你都不行。
时间过了两个月零一天 我才体会到我投放给你的喜欢 超出了我的预算 可我愿意 划拨别的开支 来继续补给。
感激自己的作 一次又一次 扬言着离开你 我也放纵恣意 怕受束缚 挥霍喜欢 浪费别人的关注 艰难而痛苦 你得知道 我每次回到你身边时 都带着千百条街道的风景 千万个尘埃粒子的味道 可你看我一眼 我就周身干净了。
每一次在你身边 我都觉得自己是重回大自然的野生动物 你从未给我笼子 可你是我的天命所在 于你之处栖息 我才可以如鱼得水。
我从来没给你写过 类似的文字 认识你后 我学会最快的 就是直接 喜欢要直接 想得到的要直接 对喜欢的表达 也想直接 因为全是你的方式 我身上关于你的那一块 渐渐成功嫁接成我的一部分 运用自如。
以至于 我说“我身上那些关于你的东西 将永远在我身上延续至我余生的日月。”
从未有人 这样影响过我。
每次和你相逢 喜极而泣 雀跃如孩童 眼里有光 心中却怯怯 那时候我体会到 我的喜欢啊 那些少女的情怀 从未在我身上消失 近你情怯 于我 体会至深。
由此感激 上天恩赐 我还未死。
“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你迎面过来 看到我时 步伐加紧的样子 落在我眼睛里 我还没看清你的脸。
我知道谁也不再是少年 二三十出头 赶在了年轻人的尾巴上 偏偏你在我心里 长出花园 蔓延至眼之所及 是冬天也葳蕤。
你哪是童话里的人啊 你又哪是青葱年龄里的翩翩少年啊 你从不是他们。
你是我第一次见到 就拒绝不了的人 是24年九月末我最朝思暮想的人 是十二月寒风凛冽的晚上 迎面撞上 一把搂我进怀里的人 是我身体最深处给我下达的选择指定之人 是我梦里患得患失的人 你是你
童话也好少年也好 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而我眼里 除了你 就什么容不下了。
“My love was handmade for somebody like you.”
我从不妄图向别人解释 我们的感情。
我的人生规划里 不需要加上额外的版面描述你 你自然而然存在。
你给我的 是奢侈的自由 我时刻清醒地知道 我的人生必须也必定是我一个人走完 我从不舍得分享我的人生给别人 也不觉得别人负担得起这样一个我。
我本就不愿意要什么被吹捧的“宠爱式恋爱” 那不适合我。
爱情不适合我 但你适合我。
爱情不必需 但你很必需。
相逢不易。重逢更难。
是我循环了多少天你列表里的歌 都没放下你时
你的出现 拯救了我。
我不诚实 且不守信用 爱犯错 且不听话
你看看 我啊 完全就是没法驯服的顽劣之徒。
别人觉得 驯服不了就宠着 或者放我继续顽劣着不要了
你不行 你是一定要驯 并且你知道 我一定是会败给你的。
我不想文艺 什么无事常相见太温柔了
我只想跟你常相见 什么也别拦我。
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