Вся Моя Любовь

A/N:觉得有点小无赖的露露真可爱啊…!这篇是HE,是HE!)


“伊万……”

身下的人动了动,微微眯起有些失焦的蓝眼,颊侧还残存着欢/愉过后特有的暧昧红晕。

“嗯。”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回应。伊万猜到了对方想要说的事情,试图用一记轻/吻堵住他的话头,但被路德维希偏过头躲开了。

“你能不能……”德国人喘/息着,双/腿在被衾之下开始不安分地踢/蹬了起来,“你能不能快点出去……”

“才不要。”他用一种撒娇般轻快的口吻回绝道,甚至还有/意挑衅似的继续挺/动了几下。

“你都已经结束了——”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

“啊呀,不接受反/对意见。”

他依旧淡淡微笑着,不动声色中暗暗用/力抽/打了下路德维希的腿/根,清脆的拍击混入了对方一声羞/愤的惊呼。



带有一部分强/迫性质的亲/热让他倍感兴/奋,动作也在放/纵间显得有些粗/莽起来。

一想到那个平日安静深沉的青年此时正以一种格外屈/服的姿态趴/跪在自己身下,在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中颤/抖不止,摇摇欲坠,他就越是难以抵挡翻涌上来的,因充分占/有而产生的莫大满足感,想要用/力拓/开那具正散发着高/热的结实身/体,接/纳自己最为狂/热的爱意。

忘情中伊万扣紧对方的肩头,像一只饥饿的掠食者般用/力撕/咬向他白/皙的后颈,原始的本能主/宰了理智,令人沉迷,也令人上瘾。

他饿极了,也贪婪极了,藤紫色的双瞳流转着无餍的欲/望。

身下的人从紧抿的唇/缝间溢/出一声绵长的,低/哑的呻/吟,像走投无路的困兽发出的无助哀/鸣;路德维希似乎是回头瞪了他一眼,但虹膜上亮晶晶的生/理泪水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我可爱的小羚羊,”伊万心满意足地直起上身,指腹摁进脊骨中间凹陷下去的浅沟,一路从后背用/力抚至尾骨,指尖所及之处惊起一阵抽/搐般的剧烈颤/抖。“难道快要哭出来了吗?”

“……闭嘴!”

“我偏不;闭嘴怎么吃掉你。”

仿佛在突然间他开始变得有些厚/颜/无/耻起来,俯身贴近路德维希的后背,指尖摸索着覆住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挤入指缝牢牢攥紧,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浅吻落在他的肩头。



潮/热的浴/室里,伊万正半跪在与缸边,为一个多小时前的疯狂积极善后。

德国人的手臂搭在边沿,指节自然地略微蜷缩,正半闭着眼睛‘享受’他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发/丝顺着头颈后仰的角度悬垂下来,不时带出一片虚晃的砂金色彩。

起初他还正正经经掬起水冲洗那片微微泛红的肌肤,但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总在漫不经心地向下游/移,连挽起的衣袖被悄然浸/湿都毫无察觉。

“伊万……”

路德维希蹙了下眉,拎起那只快要滑/入大/腿/内/侧的手,颇为保守地屈起腿,双膝露/出/水面,像两小座相望的岛屿。

被驱逐出‘领地’后,伊万只得不甘心地咬了下对方的耳/垂作为报复,随即动作很轻地捏/揉起后者的肩膀,替他纾解那份激/烈运/动过后的酸乏感。

“我有没有很体贴?”他眨眨眼,语气中不乏邀功请赏的沾沾自喜。

片刻过后,路德维希才慢悠悠睁开眼,冲他意味深长地勾了下唇角,笑颜短促得让人来不及回味。“自恋。”

“但我最喜欢你,”他有点失望,加重了力度小小地发/泄/了一下不满。“其次才是我自己。”

“我的脖子快被你咬穿了……”对方叹息着咕哝了一声,手指在半空弹了几下,将几滴水珠拨到他的面颊上,温热得像一个人的泪滴。

闻言伊万愣了一下,也没顾得上躲闪和擦/拭,偏过头仔细检/查了起来。“我咬得这么重吗?”

“……不然呢。”

伤口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让他一瞬间有点心疼,也有些愧疚。“那你怎么也不吭声啊。”

“我说疼,你会停吗?”路德维希再次叹了一声,用一种不冷不热的目光斜斜睨了他一眼,旋即闭上眼睛,仿佛眼睑已经撑不住睫毛上凝聚的细小水汽,缴械投降似的任人摆/布。

他略微扬起眉,带着一种被洞悉的惊诧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番那个淡定自若的德国人,忽然明白了对方的隐忍。

路德维希了解他,也愿意容忍他;这让他感到欣喜不已。

带着一种胜利般的雀跃,他佯装思考了片刻,随即理直气壮地摇摇头,得意地笑了,仿佛来自于爱人的埋怨是对自己的无上褒奖。“啊,我想应该不会。”

“我就知道。”

“嘿……我忍不住。”

“每次只要看着你,我就特别有……‘食欲’。”他爱怜地摩/挲着路德维希的皮肤,顺着指尖划过的轨迹一路轻轻啄/吻着,宛如一个虔诚朝圣的教/徒。“恨不得把你全部吃掉。”说完他用/力吮/了下德国人后颈处的伤痕,尚未凝血的创处再次溢出了鲜艳的红,被他不知餍足地一并吞/食下腹,舌/尖辨析出了其中微妙且怪异的甘美。

“嘶……”路德维希吃/痛的低/吟了一声,眉头蹙紧,动了动身/体小心翼翼逃离了他的犬齿。“你还喝我的血……”

“我还敢吃你的肉呢~”伊万笑着打趣道,用自己沾染了血迹的嘴唇吻了吻对方的额头,随后掬起一捧水,带着一种颇为玩味的轻佻动作不紧不慢洗去了自己的‘罪证’。

路德维希略微侧过头,抬起手寥草拂去从脸颊上滑落的水珠,神色疲倦地倚向他的颈窝。“我太困了……”

伊万顺势揽过昏昏欲睡的青年,盯着对方深邃的眼窝看了许久,柔和的目光在浴/室氤氲弥漫的雾气里流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迷/恋。

“睡吧,我抱你回去。”他低声耳语道,用自己湿/漉/漉的指尖拨/开那些散乱的铂金色发/丝,一下又一下缓慢梳捋着,爱慕于这份细腻的触感。

那些金发有着出人意料的柔/软,发/丝纤细,稍加打理便会格外服帖,这也是令他‘爱不释手’的原因之一。

“你抱不动我……”

此时怀里的人已经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含糊的低语更像是无意间含蓄的撒娇。

路德维希鲜少有这般示弱的表现,无意的流露更是让他的内心膨/胀出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于是伊万一下子笑了出来,较真似的收紧双臂,作势就要把他打横抱起来。

“你非得让我证明一下吗?”

许久之后,耳畔依旧没有等到某个低沉的回答。

寂静。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垂眸看去,发现路德维希已经枕在他臂弯里沉沉睡了过去,眉宇舒展,湿/漉/漉的发/丝很快便浸透了衣袖的布料,弥漫开来的湿/热却传递给他一种沉甸甸的……信任感。

路德维希总是毫无保留地信任着他,相信他的爱,也相信他不会去刻意伤害。

或许这样就足够了。

“好吧,上帝作证,抱两个你都不在话下。”带出一声长长的鼻息后,伊万喃喃自语着吻上对方的双/唇,只是这次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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