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苦真的不辛苦吗？不知道。因为他有楼，还是在上海的楼，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眼冒绿光到看不见他的作品了。只有老乌追在他后面，要为他策展。

爱情神话真的存在吗？不知道。因为老乌走了，他的故事无从考证。只是像套娃一样在追思会上播放的《爱情神话》让人，特别是让三个都有着故事的女人看不懂而已。

李小姐的那双 Jimmy choo 是正品吗？不知道。李小姐自己说是淘宝货，但修鞋世家的小皮匠随口用英文说出“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拥有一双 Jimmy choo 是不完整的”。

优雅的生活真的和可以物质无关吗？不知道——且慢，小皮匠的“ coffee time ”到了：他会给自己泡上一小杯咖啡，一定要倒在白色的骨瓷杯里；再打开铝制的饭盒，戳一小块蛋糕（很可能是提拉米苏）细细品尝。有点苦又有点甜，仿佛就是爱情的滋味。

回味良久，happy ending方回转心神。看的是《爱情神话》，又仿佛不是。说是，明明就是中年人的暧昧情事；说不是，的确不是，生活中一地鸡毛的我们不需要神话（无论是不是和爱情有关），但一定需要自己想要的高质量的生活，能够优雅一点当然更好。而优雅，是可以和优渥的物质条件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