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起她的诗歌与疯狂
就像议论一片日落
或者足音匆匆
一愣
某种幻觉绕着圈子
在我耳畔轻轻吐出：
“她更多是一种爱，
也会是一种悲悼。”
她情愿她的身体是一座牧场
不长果子，未曾肮脏
有时候也允许心儿飘下风沙
她费力地从木桶中捞起桃花
可桃花圣洁，从不开放
只是悄悄收拾起深意
朝着天空扬起裙子
她丢失的贞洁会埋入黄土
一到春天，就长成光亮
化了我手掌里的冰块
到那时候
我闻到的溪流是香甜的
铜矿是香甜的
烟蒂也是香甜的
或许遗忘如风
往日记本丢一个回响
很可惜，她听不见了
希望永远对着苦难保持缄默
只能面向镜子呢喃
那迟到的不安
白发凋零，美人迟暮
依然会有记忆在痛，
在起舞
光阴无情
惟愿草木慈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