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过了。”
他突然开口，惊的心中群鸟高飞起。挑眉略带迷惘，自认为倒是掩饰挺好，怎的就被他瞧出个一二来了？抬手扣上桌面，习惯性带着走神开始按着无谓节奏敲打起来。状似漫不经心否认，心下的躁动比谁都要多。
“别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
他点烟了。两个人被烟雾缭绕隔开，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不自在敛眸看着面前一杯咖啡，平静无波的表面忽起一丝波澜，涟漪荡开层层。咖啡店独有的咖啡豆研磨味道同蛋糕的香甜气息妙偶天成，携上周遭烟味莫名有了气氛。手指不知觉缴上衣摆，呢呢喃喃不知说什么好。
“对不起。”
结果先开口的还是他，吐出白雾后扔了钱起身逼得自己抬头。隔着烟雾能依稀辨认他面无表情嚷出的道歉话语。可能是睁眼太久或是被烟熏得疼，酸意侵蚀眼瞳，水雾氤氲不去。
还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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