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秋白这个冬天,想再去一次海边,那湿冷刺骨的风,多令人怀念。我想,赤脚走过无人的沙滩,浅浅的足迹,很久也不会消散。那容纳记忆的港湾,慢慢地被海水灌满。苦涩,会归咎于海盐,我终究是不肯承认,那是无法磨灭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