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站在天桥下,看着底下车水马龙,四周无人,心里无比难受和悲凉,这里高度也就半层楼高,想着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估计不会死吧。或许砸到了某辆车的车顶,滚落在马路上引发的交通事故估计会比较麻烦。栏杆高度到洛南的胸口,想要爬上去还有一定的难度,死这事搁浅算了吧懒得去折腾了。
看着底下的来来往往的车辆,今天的事一幕幕映了出来。
洛南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到安谦,好想他,他最近很忙很忙,忙得都没有时间和她聊聊天。
洛南发短信给安谦,想约他出去玩,结果约定时间了,还没有见到他的信息。
又发短信给他,他在租的房子睡觉。心里叹了口气,他经常这样。既然他不出来就去找他吧,去泡茶聊聊天
安谦说:行吧,过来吧,过来这边你睡床上我不吵你。
洛南说:我不睡觉,只是想喝茶,口渴,肚子饿。
安谦说:你不要过来,你太迷人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要不我待会去请你吃饭吧。
洛南说:你要答应我,我去了不要动我,就行。
安谦答应道:好
洛南这会在新华书店看书,到他的房子那里大概十几分钟的路途。路上买了点心,刚好喝茶的时候配着喝。
洛南单身,自由职业者。安谦是开一家公司的,已经结婚了。在一场展销会上认识,互相彼此欣赏喜欢。安谦曾经对她说过,他准备离婚,离婚后就会娶她。他跟他老婆闹腾些日子,离婚没了下文。他们的关系又回归到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状态,洛南生气了很明确的说,不想跟他发生关系了。但还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
洛南来到了房子里,两居室的房子,小的房间是卧室连着阳台。大点的房间被改成了简陋的茶室。里面就放着一张的办公桌,上面摆些摆件,一个笔架,一盆绿植,一个香炉,一个茶几。周边放了几张折叠的塑料凳子。办公桌边上是个衣柜。
有时安谦会约比较熟悉的人来这边谈事情,有时谈生意累了和老婆吵架了,来这里小住会。
洛南好几次来这,现在刚坐到茶桌前没一会,安谦给洛南泡了会茶,打了一通电话说要睡觉了,问洛南要不要一起休息。
洛南很明显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理他,打开自己的点心自顾的吃起来,还想和他唠唠嗑。没有想他躲进了房间。
安谦在房间里唤了好几次洛南:女人进来帮我选选看,这摆件怎么样?
洛南说:我在吃东西,你不会出来给我看呀。
就在这房间,安谦在洛南不情愿的情况下几次发生了关系。洛南想只要不踏进房间,应该问题不大。
洛南吃完了一块点心之后,听到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起床声音。安谦出来了,一把抱住洛南,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探索着,把她逼到角落,最后一把抱住她到了卧室。洛南挣扎不过安谦,极不情愿和他的发生了关系。
或许她低估了人性,低估了喜欢的人多想占有她的冲动,低估了他对她的思念。
事后,洛南埋怨安谦:你真的好可恶,不是答应不要动我。你出尔反尔。
安谦说道:你也可恶,跟你说不要来了,你还是来了,没有办法,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
安谦起床穿戴好,对洛南说:我要上班了。你继续休息吧,晚上也可以住在这里等我回来。
洛南在安谦走后躺了会也走了,她把抽屉里藏好的剩下两个避孕套扔到了垃圾桶里。
安谦老婆怀孕了,如果发生关系,只能是和洛南。洛南决定不再来这,那剩下的也无用处,扔了罢了。
她整理好床铺,四周望去。看见卧室和客厅的衣柜边上的袋子里挂着女人用的鲨鱼夹和发带,明显是她老婆宣誓主权,其实她老婆也曾经来过这里。
洛南来到天桥,想起在酒店里安谦强行与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他说过:女人,以后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了,我的项目很多,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我包养你都行。
半年的变迁,安谦说的好些承诺,或许因为现实原因都实现不了了吧。这个饼画的越来越大,落在洛南的心里越来越轻,轻的变成了泡沫,一碰就碎,期望变成了失望。
曾经的喜欢变成了一场空,梦是该醒了,该把自己还给自己,把别人还给别人,让花成花,让树成树。
不知怎的,泪水已经划过脸庞。这时天桥上上来一辆电车和一两个行人。还好是夜幕为她的悲伤穿上了保护色,她檫试了泪痕,走下了天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