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杭州地界,层层叠叠的山峦退到了后面,两边的视野开阔起来,江南水乡的韵味也越来越十足了:房屋依水而建,错落有致;白墙黑瓦,蓝天白云,交相辉映;民居都是两层或三层小楼建筑,布局紧凑,没有院落或院落较小。有的空间向河面伸延,底部矗立着立柱,形成吊脚楼的样式。
小桥横亘在一条条小河之上,或白玉石拱,或青灰直平,在南方的冬阳下,呈现出一幅小桥流水人家的水乡风情。
和谐号依旧风驰电掣地向前行进着,车厢里有几个聊了半路的旅客依旧用家乡话聊的热火朝天。一个黑人朋友早早地站在了车门处,瞪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也是,我一个本国人就听不出他们说的什么,更别说是一个外国人了,就是普通话过了一级甲等,想听明白这些闽南闽东话也是枉然。
过了杭州,层层叠叠的山峦又扑面而来。火车像长龙一样在崇山峻岭间穿梭,每到一站,广播里就放出女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某某站就要到了,请下车的旅客整理好随身携带的行李物品,做好下车的准备。下车时注意脚下……然后再用英文广播一遍,提醒着没到站的旅客不要下车之类。
终于到了温州南站,原定于接着去霞浦的,老三打电话来,说晚上在苍南回不去,让我们先去苍南和他汇合,第二天一同去霞浦。
在济南时,儿子图省事已经把去霞浦的车票取了出来,我们就赶紧去窗口退票。
排在了购票长队的后面,终于走到了窗口,却被告知这个窗口不办这项业务,得去专门的退票窗口。
乘电梯来到二楼,一个胖胖的年轻男工作人员接待了我们,他应该是在唱歌,虽没发出声音,但看到脑袋和脚尖打着拍子,就这也没有影响他扣除我们二十元的手续费。
离去苍南的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在候车厅里吃了点东西,看了个儿子提前在手机上下载的电影,时间也不算太难熬。
到了苍南站的时候,我们跟着人流走出出站口,就看到了老三的身影。他的朋友用艰难的普通话和我们打着招呼,开着车在城里的道路上疾驰,七弯八拐在一个停车场停下,说等等董事长。
原来老三本来想下午回霞浦,他们董事长得知我们要去,就说什么也要请我们一家人吃顿饭,就把他留了下来。
等了一会儿,看到他们董事长开车去了停车场,在里面转了一大圈,也没有空位,就又开车出来。因为舍不得晚上的那杯酒,又转了两个停车场才把车子停下,坐上我们的车子一同去龙港。
因为在苍南没有给我们订上旅馆,董事长就让在龙港镇的副总在那儿订上旅馆,顺便吃上一顿饭来给我们接风。
车子极速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宾馆前停下。我们等到和订房的副总汇合后,拿了房卡把东西放了进去。
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我们一行六人步行去事先订好的海鲜楼去吃饭,选好食材坐了下来,一天的旅途奔波才算告一段落。
酒过三巡,另一位副总带着老婆和女儿也赶了过来。这个刘副总是个酒场老手,不断地巧立名目各种劝酒罚酒,最后又要来骰子玩游戏罚酒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
回到旅馆洗完澡爬上床,一天的奔波劳累总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