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力量,让行色匆匆的行人留下急促的脚步?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快速敲打键盘的职员默然相望?又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大街小巷的百姓露出同情的目光。一滴眼泪的重量。让这个社会,认识到贫穷并不是我们所谓的那些想象。心底的善良,在众人中间慢慢凝聚成力量。一篇四百字为题的《泪》的作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互联网的大江南北。那个遥远的村庄,再次的浮现在我的眼球,并在互联网上面引发新一轮的思辨之潮。
首次了解到“大凉山”时,是在一档节目中。拍摄的方式,给我们一种不一样的村庄景象。贫穷的基因根植于它的土壤之中。而第二次的角度,让我对贫穷完全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想象。人畜合住的原始居住方式,三年不知肉味的孩童,愚昧落后的旧知识观念。让那些居住在繁华都市的人们,终于能抽出一点时间。来讨论我们早已遗忘的角落。
中国例如这样的村庄,我虽不知道具体数字是多少。但我知道,一定还有不少。其贫穷程度的超出我们的想象。在于此同时,各种慈善机构便孕育而生。他们犹如救苦救难的菩萨,怜悯这这些贫穷的子民,并用社会资源试图打破这种资源的不平等,挽救他们与水身火热之中。但是,慈善真是贫穷者的菩萨么?善心就一定会有善果么?我们不禁要扪心自问一下。
古往今来,慈善一直是被认为是道德致尚行为。通过一个人的善行,便能看到一个人善心。而真善美,是我们千百年来颠之不破的真理。因此,在历史与道德做背书的慈善行为下。慈善家,被人们所尊敬,所敬仰。而一旦与名利牵连,任何事物便会慢慢变味。慈善也不例外。当商业家们利用慈善来获取名利的时候,我们慢慢发现那刻纯净的心慢慢变的腐朽。当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慈善来标榜自己,并为自己获得名气时,我们便慢慢发现慈善只不过是他们利用达到自己目的一个工具而已。因为他们明白,这个工具,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代价,就会带来绝大的回报。俨然,我们在众多的欺骗中,慢慢看清了企业家和政治家们的邪恶的嘴脸。而这种慈善,只不过是一群伪善者在的道德舞台上的狂欢。
看惯了那些伪善者的嘴脸之后。一边在咒骂着他们玷污了慈善这个神圣的行为,同时一边用自己的理念来重新定制慈善的边界。行动,是他们评判的唯一标准。善心的最终结果是善果。没有善行,终究得不到善果。于是,他们出发了。他们横扫各大慈善机构,只要有慈善的机构的地方,就有他们的存在。但结果,真的是他们想象的那样么?我常常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的国家在资助非洲国家,但非洲国家几十年来还是依然的一贫如洗。环境条件恶劣确实是一大阻碍,但真正的阻碍不是那些炙热的大地,而是泯灭的人心。
当各国援助的物资到达国家之后,你确定那些物资会全部都到达贫民的手中么?的确,你在中国常常看到,受灾的人们拿到捐赠的物资是如何如何的高兴。可是,在一个动乱饥饿的国度,连物资发放的人都无法满足自己的胃的时候,你确定他们会把物资全部发放给其他人。中国,有健全的体制,道德的监视和相对稳定的政治环境。而非洲那些国家,能有什么能保证他们。美国的很多学者,亲自到非洲进行实地调查之后发现。很多物资都被中间的发放人员中饱私囊。真正到达贫民手中的可谓是寥寥无几。甚至因为救济物资,慢慢发展起来众多帮派出来。长此以往,救济的国家反而是越来越糟糕。因此,有一颗善心,并非能种出一种善果。非洲如此,美国亦是如此。
故事发生在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之间。在打井技术还没成熟之时,游牧民族是随着季节的不停的变迁。不论季节好坏,两个民族都利用的各自优势相互存活着。当打井技术突破之后,游牧民族停止了迁徙。但是因为井口的数量太多,导致地下水蒸发严重,土地沙漠化。一场浩浩荡荡的善心,终究种下了恶果。人的智慧在大自然面前总是显得如此不堪一击。那些我们引以为豪的善行,却因我们发自内心的善心,一步步酿成我们最不想看到的情景。
犹然记得当时我看《聚宝盆》的一个桥段。当朱元璋下令当时的首富沈万三捐钱救济城内的穷人时,他一口拒绝了。但之后,他给出的理由却让我对他肃然起敬,他对朱元璋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的直接救济,只会增加他们不劳而获的心态。因此,穷人反而会越来越多。改变他们的思想,才是真正的救济”。人类是一种群居动物,社会属性下的我们。帮助他们就是帮助我们自己。但是,怎样才是真正的帮助他们,才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对于陈光标式的慈善行为,我跟倾向于左宗棠的理念。当我遇到帮助的人,我不予余力的去帮助。至于那些,我看不到的。时间自然会把它们带到我的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的道德,不是真正的道德。博取名利的善心,不是正真的善心。做力所能及的善行,怀时常感恩的善心,护得之不易的善果。让这个国家的孩子,不在流泪。让众人的善行,不在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