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忘记昨夜多久睡去。一睁眼,就拿起手机继续昨夜的思绪。眼睛酸涩着,只有从未拉拢的窗帘缝里透出点光。
一门之隔的客厅有嘈杂的人声,电视里熟悉的不熟悉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有一两句说话声,又渐渐低沉下去,回归寂静。
躺在床上,默默打开了简书。看了几篇文,没忍住也开始打字。打的时候,又突然在想,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某个不知名的人,是否也在和我一样,打着以前不知名的文呢?想到这,不自觉笑了。
也许有,也许没有。
我不知道活了今生的几分之一,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还剩多长,大抵是无穷止境的,可是我不走,那现在站的地方就是终点。
有人走了进来,把窗帘拉开,半窗的阳光和绿色都涌进来。很刺眼。我侧过身。
脑子里很多画面闪烁飞逝,一篇段落,一段对话,一个画面,怅然若失。突然定了格:穿着花衬衫的人,花白着头发,面对着我,喃喃说着话。
不知名的人,写着不知名的人,做着不知名的事,活在不知名的世界里,不知名地活着,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