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才发现,我也有了海藻般的黑发,卷曲,浓密。我也有了喜欢的棉布裙,光脚走在地上,坐在阳光里。这是多年前的安妮宝贝笔下的女子的样子,决绝,清冷,令人心疼。而我不是。我不决绝,亦不清冷。清冷都流在心里,眉头,枕边,眼角,残存了无数悲伤的影子,却又小心翼翼的藏的不留痕迹。
还是会觉得疼,虽然现在已经少了很多。或许是还没有治愈,还是会钻出来,在我来不及压住它的时候。时常会游离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那么多的刻意,敌意,利用和伤害。这些都是我悲伤的来源。可悲伤的是我无法离开,也就无法摆脱。貌似相安无事的时候,只有我清楚,把那些伤害都视而不见,丢在眼后,继续挤出一抹笑意。时时刻刻,讽刺着我的软弱。
我已经无法真实的表达宣泄自己的情绪。高兴,难过,气愤,都不敢明目张胆。或许还是需要继续自我麻木,而我不知道怎样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