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一样,对世界的追问方式就不一样。
在前现代,信息不发达,承载知识的书籍很少。在这种情况下,读书本身就是意义。因此,人们会问,读书有什么用?
进入现在,信息爆炸,知识过剩,书籍读不胜读。在这种情况下,读书本身并不能构成意义。人生有限,怎可把生命浪费在无边的书海中?因此,我们应该追问,我们为什么读书?或者更清楚地问,为了实现人生的某种意义,我们该读怎样的书?
作为语文教师,其本业就是文本解读,文本解读的最高境界,是用自己的解读照亮文本,进而照亮课堂上共在的生命。
作为文本解读的工具或背景知识,语文教师要去阅读解释学和哲学方面的书籍。
这是昨晚的新悟,也是今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