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天空有点灰
南明海辰
纠缠，纠缠
从白日到深夜
黑狗咬着我的后脚跟
把我逼到角落
我清晰地听到
它啮咬箱柜的声响
“狡猾且阴暗的东西”
我曾在心里无数次诅咒
期待它远远走开
不懂为什么这些
纠缠上我的生命
如藤蔓攀上大树
咔咔作响，咔咔作响
恍惚中变成了谁的心跳
从红眼睛的胸腔里
跳跃着，轰鸣着
变成了如雷的嘈杂
哭泣声隐匿成
血液里流动的沸腾
一直再夜幕下蛰伏
我在疼痛里
直到他们勾勒我白日的样子
和我站立着的身姿
行走时的步伐
但我需要传过去
来到如今日的地方
等到红日从东方腾升而起
走入人群
那些黑夜里的一切
埋藏，积淀
成为照亮的煤炭
点燃了火把
照亮了未来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