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字画,一本著作,业已收到。感激之余,不由想起当年老师的翩翩风度:一本《简爱》置于讲桌,于是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纵横捭阖,挥洒自如,不拘泥教材,不追捧考试。老师曾留下许多经典名言:“艺术都是相通的”,“艺术是需要沉淀的”,“黾勉务事,彻底做人”。不知道是抨击时弊还是讲某个作品,该用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说: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不该露的也露出来了⋯老师还曾嗔怒我基础好却不勤奋练字。老师操着不大标准的普通话习惯性地问:"不是这样吗?"眉宇微蹙眼睛明嘴角向两边微微翘起,还有那么几次,遇到不认识的字,就公开道:"江兆勇,这个字怎么念"我为之受宠若惊般地回答,也为老师的信任而自豪。往事历历足可敬,今又数度关怀,调我心态,书画并送,养眼怡神!
我们都叫他赵哥,一来是因为他娶了我们的同学为妻理应降一辈,二来又年轻又平易近人,感觉像大哥哥。
境况所限,唯作诗抒怀,聊表谢忱!
阔别廿余载,师生喜网逢。
金融意未尽,翰墨兴更浓。
汲水泛别情,古风追旧念
不忘桑梓恩,榆下著清风。
赵老师早年的文艺心理学硕士,写的东西都是四言五言六言杂言,用典居多繁体古文多,我感觉就是文学的源头。
附老师回复:
忆汲师一一和吾贤弟子诗
小楼一揖别
黄叶几匆匆
新柳霜染鬓
古崖榆惯风
廊前忆桧影
月下闻书声
汲水何曾断
年年樱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