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声音 --心中满豆香
九一班 唐梓程
难得买了一次街边的豆浆,嘬了一小口,醇香遍布口腔,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豆香扯起衣袖,荡起一片银河,里边有几颗星子在叮叮作响。 (点题+万能开头)
从小肠胃就不太好,看着伙伴们手中各种各样的零食,心中有无数只馋虫在撒泼打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奈何自己的身体不允许。风吹到那天,妈妈送我去上学,突然一股浓郁的香气溜进了鼻子里,立马被勾走了魂,侧目望去,原来是一家豆浆店,不同的豆子在那豆浆机中迸裂,发出“嗡~嗡”的声音,(聚焦声音,巧妙点题)伴随着一缕缕豆香。拽了拽妈妈的衣角:“妈妈,我想喝豆浆”“不行,这街边的东西不知道干不干净,你本来肠胃就不太好。”听到妈妈的拒绝后,也只能看其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太阳也跟着溜走,但很快又升了上来。(过渡自然)起床后,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抑制不住兴奋,猛地跑向客,看见杯子里装了满满一白大杯豆浆,白气呼呼地从杯子里冒出来,把我一整个包裹住。顾不得烫,拿起来“咕咚,咕咚”地灌进嘴里,豆香抚慰了渴盼已久的心灵,舔舔嘴唇,空气中还氤氲着一息似有若无的甜香。带着点小庆幸地去上学,心里别提有多惬意了!说不给我买,结果还是买了,她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再路过豆浆店时,心里就多了几份神气。
夜又悄然落下大幕,一想到明天早上还有豆浆喝,心里就按捺不住激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期盼着桌子上那杯豆浆的出现。嗡~嗡,(二次聚焦声音,点题)耳边忽然传来那天在豆浆店门前时听见的节音,循着声音来到了厨房,发现妈妈正在帮我盛豆浆。“呀!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身旁那个豆浆在那里响着。豆花在透明容器里你拥我挤,跳跃翻腾。
捧着热腾腾的豆浆,细细眠了一口,脑中又激荡起那嗡~嗡的(结尾再次点题,全文将母爱无痕植入,巧妙借助声音串联,构思精巧,叙事有波澜)声音。
难忘的声音
九一班 成奕尧
一个贫穷落后的小村里“树是大山的衣裳”。(开篇点题,引起下文)
村后,有一座大山。过去,山上的树遮天蔽日,风吹不动,雨打不动,是一片绿色的海洋。但在那个年代里,人们为了生产发展,无休止的砍树,将这座山变得土石裸露,不堪入目。他在退休后才发现,原来被锄头、犁剥夺了生命色彩的大山,土地竟如此肥沃。于是,他决定种树绿化荒山,他要让大山重获神采、充满活力。 他不管儿女劝阻,毅然决定上山种树!他常说:“树是大山的衣裳。”(铿锵有力的声音,为情节发展做铺垫)他的孙子十分调皮,总爱折树枝当马骑着玩。他总是唠叨个不停:“树是大山的衣裳,不能折。”(疼惜的声音)一次,他气急了,竟把孙子衣裳扒光,让他站在院子里,说:“你自己试试冷不冷,折树枝!树是大山的衣裳……”(恼怒的声音)
大雨滂沱。他却不顾天气恶劣,坚持上山,回来时扭伤了脚。儿女们既生气又心疼,不知说什么好,而老人却不以为然。过了两天,他又拄着拐杖,一步一跛,又往山上跑。 他一干就是30年!他整天锹镐不离手,像一只蜗牛在山中蠕动。树坑儿一镐镐地挖,树苗儿一棵棵的栽,树坎儿一道道地垒。他的脊梁一天天弯下去,脸色一天天苍白起来;山一天天直起来,一天天绿起来。 (大量叠词使用,见证奇迹)他如往常一样,背着橡种和锄头上山了。天已迟暮,他的儿子见他久久不归,便叫了几个乡亲上山,在一个多小时的寻找后,终于发现了靠着树的他。叫了两声,他却怎么也不应声。用手一碰,“扑通”一声,他应声倒下,再也没醒来……
两年后,又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日子,村里人担心祸害了他们多年的泥石流又会毁房伤人,都准备避难,可他们忘了那满山的树。树紧紧抓住泥土,不让雨水冲走。暴雨下了三天,树坚守了三天。村里人都说:“秦叔救了全村人。”
人们对老人的嘲笑变成了肯定、赞扬。他带来了一山的翠绿,却什么都没有带走。村民永远记得那句话:“树是大山的衣裳……” (首尾呼应,以树寓人,升华主题)
难忘的声音
九一班 唐陈城
“三月三那,上茶山哟依儿哟,姐妹采茶呀,心欢喜哪”
“朗在对门哎,唱山歌喂……”(点题)
我对声音向来是不敏感的,有的人觉得听民谣的人大多潇洒又孤独。我听的民歌倒也没掺杂着什么思乡之情,只是有着对一个人、一种声音的回忆罢了。回想四岁之前那段没有记忆的生活,还会有一种许久未晒太阳时皮肤接触到阳光时哆哆嗦嗦的舒畅感。
我的老家坐落在秦巴深山,村里的人说的也不是地道紫阳话,那时候的一天好长好长,每天最担心的事就是会不会挨打,去玉米地里摘未成熟的玉米,在河里追被水冲走的拖鞋,用长长的木条驱赶邻居家的两只大白鹅,当然,记忆里还有一双精致小巧的玫红色布鞋。
布鞋,是四娘给我做的,后来鞋小了,我也坚持要穿,四娘做鞋垫和布鞋的手艺可以和我外婆媲美,母亲虽然也会做,但远远赶不上她。四娘在换季的时候会帮母亲换几个房间的被套。他们可以在二楼聊一整天,我都做什么呢?听他们聊八卦(现在才发现她们俩这习惯是继讨人厌的)听四娘温和又清朗的笑声,与母亲那张扬热烈的声音完全不相同,小时候喜欢四娘,因为她会唱歌,跟电视里唱的不同,她唱的歌词我一句都听不出来,有时候也会听见她和母亲的合唱,漫天的霞光洒进来,我不知道这两张红润的脸上曾出现过多么清秀的面容,只剩下几句悠扬的歌,在童年的房子上方飘荡。
“采茶是新年,收拾打扮看姣莲”
“自从哪个),朋友约我上茶山,哥啊哈哈妹呀咿,你在家中 ……”(山歌回响,情谊绵长)
我喜欢四娘,她不像母亲一般脾气火爆,也不像父亲那般平时娇惯着我,生起气来比母亲还可怕。记得小的时候父亲报听写,我使性子要挨打的时候是四娘救了我。她总是耐心的给我讲道理,自从她走了,就没有人这么温柔的跟我讲道理了。她喜欢听我被逗的咯咯的声音,把我抱起来假装往墙上撞的情景明明再也不会出现第二次,但在脑海中却那么清晰,那么清晰。
茶是我对那个地方为数不多的可将思念具体化的事物,民歌,虽然我不会唱,现在听的民歌也不是那悠扬淳朴的乡音,还是会红了眼眶。
“三月三那,上茶山哟依儿哟,姐妹采茶呀,心欢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