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风,在我这里掀起了万般波澜,又跟着云去了远方。
这是不是像她给你的那种感觉,那么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吗?
要知道驾驭的真正含义是掌握和支配。
永远不要企图去驾驭一个男人,但是女人的幸福是在于被驾驭。
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吗?
“我此生爱抚过许多不记得名字的女人,但是只有她,那只野兽,她的尸体化成灰烬,我都能从那对灰色里辨认出她的一双美目。好像一个人不断在你身边下咒。这种感情永久缭绕恍若幽灵。
我笔下的女人,就是你的那位触不可及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她们如梦似幻,高不可攀,她们的灵魂暗藏无数的难解的谜题,任性近乎残忍。
在某一个时段,你追求那个别人不敢触及只能远远观望的那个女人,又在另外一个时段,你拥向她,随后,男人任由女人带给她们全新的世界,然后被无常的命运折磨,他们无限接近幸福,然后不知不觉又被当作玩物抛弃,我为那让人“致幻”的女人深深着迷,那是一种什么味道?还记得吗?
说到这儿,你脑海里想起了哪个女人?
就像37岁的凯特.莫斯为《PLAY BOY》拍了一组写真,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依旧像一剂难搅的春药;让人神往,她 坐在午夜马路的栏杆上,眼神迷离,头发又脏又乱,好多男人都想得到他的心,但她却毫不在意这些牛鬼蛇神。
《蛇蝎美人》里,旧情人骗了男主角一千次,但还是没办法看着她的眼睛说“不”,他以为她的眼泪是真的,比世上的钻石还真,她的脸庞如初见时清澈,但是结局他还是撞上了一个海市蜃楼。
你曾经为她出生入死,以为通关最后有她的一道佳肴款款为你奉上,但那都是错觉,就像远航的水手,听到海妖求欢的歌声,就因此迷失。
《了不起的盖茨比》写了一种迷恋妖精的痴心,为了满足那个美的骄纵的黛西,他在荒芜的长岛造出了一个梦境,只求抵达彼岸的那盏美好的幽暗的缘灯,也许伸得更远,就能触摸到光的温度。
不过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女妖精,但还是有那么多为她们抛头颅洒热血的蠢男人,好不公平。
当年,凯特.莫斯和男妖精约翰尼.德普的一段旧情,好似高手过招,他们都是浪荡不羁,无拘无束离经叛道的人,这段爱情像水手的爱,粗糙却很鲜活。可如今她结婚了还要离婚,他发福娶了嫩模,一切都不是那么登对。
可是,一切又在情理之中。
那些年,你没能成功驾驭的女人现在应该过的非常好吧,因为有人驾驭成功并且和平相处,而那个把她驾驭成功的那个人应该更让人着迷,更让人神往。
你没有把她驾驭成功,却有另外一个人不在意除了她自身以外所有的杂言碎语,揽她入怀,他们会是煞羡旁人的一对儿。
一切看上去好像很荒唐,却又那么恰到好处。
所以,做为性别:女,的一类人,应该把自己培养成为那个一般人都驾驭不成功的那个人,让他们只能神往,对你着迷,从而让更优秀的人驾驭你。大方自然的点头、微笑、打招呼,这都是最基本,甩给他一个转身,甩给他几句戳他心窝子的话让他这辈子都不确定你说的到底对还是错,这样才最冷最酷好么。
做别人心里只可远观的人固然美妙,但前提是你真的得足够好得有资格。
做别人记忆中触不可及、只可远观的人,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最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