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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呐,看呐,天黑了,夜深了,月亮出来了,可是它发出来那光,看上去要是显得有些暗淡,他是被什么啃食过一般,照在破旧的浮木上,竟然只能感受到一点光的反射,看上去倒是有些丑陋不堪。不过也对,毕竟就连那光都嫌弃它,风张狂的笑着,似乎在嘲笑着浮木,浮木也在笑着,似乎在自嘲着,又似乎在迎合着,看我站在岸边,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像是要把我拖进水里。水面上浮着一层雾,像是梦,又像是呼吸。
我笑了,笑得比风还疯。
狂笑着吟诵的吟诵着我即兴做出来的疯诗……
你看,月亮也在看我,它不敢眨眼,它怕我。
是啊,月在害怕,他在害怕什么?他在害怕吟诵狂诗的我,他在害怕他们。
他在害怕他在害怕百“鬼”夜行……
我不去理会他,因为胆小如鼠的他,注定发不出什么耀眼的光。他不像那太阳,对一切都无所畏惧,自信的认为自己耀眼的光芒会照耀整个世界。他是胆小的,怯弱的,所以他注定不会太会耀眼。
但是张狂的风却不害怕,毕竟他生性如此,他依旧张狂的吹着,叫着。
而我却任由他这样,张狂般的不害怕注定会让他碰壁,只不过不是现在。
那会是什么时候?
我想是现在,未来或者是过去……
总有一天便是如此。
群星看这场闹剧,却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态,他们可真够冷淡的,看来他们是“犬儒主义”者。看清了一切的犬儒主义者。他们在天上看着这一切,看着闹剧开场,高潮,退场,不断的循环……
可惜呀,可惜。可惜他们还不能算是一个犬儒主义者,因为那犬儒主义的另一半他们尚未达到,所以他们顶多算是闹剧的观看者。
我站在岸边,笑着,疯着,任由风撕扯我的衣角,任由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细长,像是要把我从这个世界剥离出去。我没有动,也没有逃,只是站着,像个局外人,看着这一切发生。风还在狂笑,月亮还在躲,星星还在沉默。而我,还在这里,吟诵着自以为是的狂诗。似乎在等待什么,是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待什么,是在等风停下来,还是在等月亮彻底熄灭,又或者,是在等一个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会结束得太快。
因为夜晚,还很长,闹刷依旧要上映……
依旧是自以为是的人写下自以为是的句子,胆小的月躲在云的身后,张狂的风笑着人的无知,冷漠的群星观察着下方的闹刷
“帳を上げろや昼行灯ほら
ここらでおひとつどうだ
我らは現代の妖怪だ!……”(米津玄师歌曲《百鬼夜行》)
可我们依旧深爱着这个世界……
——2025.7.10
秦江时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