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爷爷烧纸钱 谁都没有哭 回去的路上老姑讲了个笑话 大家笑起来
快是第四年了 还记得我刚考完一半的试回奶奶家 他们告诉我爷爷走掉了 我跑出去给艾子涵打电话给曹斯淼打电话 他们就听我一直哭一直哭
很难相信那是四年之前的事情
人的死亡给未死之人带来的痛苦感绵长 也消逝很快 偶尔会突然一下子强烈 然后又重新和缓绵长
很奇妙
如果我死掉了 会过去多少年人们会彻底忘掉我呢
病毒扩散的越来越令人恐慌
我闺蜜和我讲 “沈阳有确诊病例 我吓吐了 但我觉得你可能不是特别想见我 虽然我想见你” 我呜呜哭
不想开学 真的真的不想开学 一想到那种场景我就窒息 我不敢去 我好怕死
这种东西肆虐了 我们谁都束手无策 就只能隔着一千多公里等着
异地好难过 好难过好难过 没办法正常行动也不敢看爱情故事
生活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