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母亲,她唱起歌来就像风在唱歌,她常常在干活的时候唱这个,干这个让她很舒心。她也经常像对父亲一样对我,报告说她读了多少页的书。我教导她,疼爱她,因为她渴望疼爱,而我是唯一一个能满足她的人。
她和父亲是控制和互相控制的关系。父亲给不了她这么多的疼爱。她要时时小心着被父亲讨厌,因而她擅长讨爱,撒娇,然后是母亲般的威严让父亲魂飞魄散。然而,我知道,一个人不应该这样。
一个人应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建立在另一个人身上,然而母亲不愿意懂啊。她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小公主,你这样说了不是消解了她的全部价值嘛,她不能懂啊。
等到她回头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