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来的有点晚,听说比往年闰了个月份。19岁的他也听不明白,和往常一样,在巷子里抽着劣质的香烟。这是他来深圳第二个月,早已适应烧烤店的工作,无事时会跟着年长的同事抽烟,喝酒,侃大山。 忘记是何时起,某次偷摸出来抽烟,看到了那个女人。和学生一样扎着马尾,白白的脸,眼角有点媚的扬起,裹着风衣匆匆的走到巷尾。每次他都不自觉得想起姥姥说起的聊斋,猜测着她是谁,去向哪里。 “”嘿,又发呆啊?;同事拍着他肩膀,寻着他目光调侃。不知为何,他不好意思的别过头,连说没有。别看了,你知道她是干嘛的嘛?同事一脸的得意说,以我的经验,绝对是那里的小姐!看她的妆容,别看她穿得普通,哪个正经上班的女孩每次都浓妆艳抹的这个点出门啊!他惊愕的看着同事张合的嘴,聂聂的,无话可说。 忘记是多少次看着她来去匆匆,有时候11点,晚的时候三四点,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能看着她脸色漠然的从店门口走过。每次他忙着把那些蔬菜,羊肉,烤串在大火翻滚,撒料,眼睛总是似有似无的在门口流转。 那张脸真叫人喜欢啊,微微扬起的细细眉毛,有点凹陷的大眼,紧抿着的薄薄嘴唇,严肃又可爱。让他忍不住的去猜想,这姑娘,和谁有深仇大恨呢。
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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