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很难得有正经的时候。
面对简书版权的黄一琨老师和沙加姐绝对算一次。
应邀沙加姐的邀请,今天去了一趟简书。
去之前,洗头洗脸敷面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
哎呀卧槽!口红是不是太红了啊!
哎呀卧槽!要不要把粉红色的头发剪掉啊!
哎呀卧槽!是不是得把前几天去酒吧的文章删了啊!
哎呀卧槽!这么一看,我怎么真的这么不正经啊??!!!”
又觉得一切已经来不及,只能尽量故作端庄,敲响了简书的木门。
简书接着最老北京的地气儿,文化气息熏陶得一草一木都富有灵气。
让人觉着,摇摇曳曳的树枝,爬满青苔的灰石板,透过罅隙斑驳陆离的光斑,还有角落里你一句我一句碰头的蚂蚁,都在窃窃私语着文字的魅力。
我不擅长说好话,一切感受,点到即止。
然后,沙加姐出门相迎,我送上了精心准备(lùshàngmǎide)的礼物。
沙加姐待人处事非常温和,和想象中酷酷的形象大不一样。
她笑着引我入座,并特调了一杯冷饮。我不知道这算什么饮料,但明人不说暗话,真是好喝得不得了,当时我内心的OS竟然是:这要是放在三里屯天堂,说不定会大卖。
接着,黄一琨老师也加入了。一阵寒暄过后,大家都开始一本正经地讨论起《我在精神病院抗抑郁》的出版问题。
黄老师的话语中,有对内容的建议,有对现状的判断,有真挚的鼓励,也有客观的批判。
但整个过程中,让我印象极深刻的一句,是黄老师说:“我们简书要做一个干净的社区,并要对读者和作者负责。书出不出版无所谓,我们简书真的只希望你身体健康。”
我突然想到病情不稳定的时期,我壮士扼腕般地在心里坚定地说:“活不活着无所谓,但这本书一定得出版。”
后期,随着病情慢慢稳定回复,也慢慢恢复了平常心,洒脱地想着:觉得能走到哪儿算哪儿吧,说不定“鱼”与“熊掌”可以兼得呢。
听了黄老师这话,我有感动,有震撼,也有疑惑。因为现在的我的确稳定又健康。我思索着,要不要拍案而起,载歌载舞一段。
但我还是正正经经地说:“我明白。我要享受的,和我要承受的,我都明白。”
真好啊,对每个人来说,文字永远是最公正的审判者。我们因文字结缘,也都由衷地热爱并尊重文字,拥护并信仰文字。
仅这一点,就能让大家紧紧联结。
所以,希望大家的美梦都能实现,更希望大家都能共享同一份欢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