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将去之,却仍存寒冬的余威,这个天气,风劲,天行,水枯,都是预料之中的,然而令我诧异的是令义物---树凋。
已然三月下旬,本是万物生长之时,而校园里的树,却一棵棵消亡殆尽,被人据去当了木材,但不是所有的树都没有了气力,很大一部分仍毫不吝啬地生长,只是其中的一些---那些不尽怠惰的死木。
从活树和死木旁走过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死木,从内而外,从根到冠,都结着一层阴冷的翳,通体的干枯,导致其之僵硬,在杨柳随风摇曳舞弄的时候,它尽发着呜呜的哀鸣声,鸟雀也不屑一顾,不愿把巢安置在这蛮夷之地,这更使它孤独了。这样的两行树,无时无刻不氤瘟着一股腐朽死亡的气息,只让人臭到无尽悲伤。
所以他们被锯走了,早上在我们的围观下,被断了枝,刨了根,一块块运上车,从原本的“行尸走肉”,真正成了“尸体”。他们可能被送去制作火柴,劈成柴薪,甚至同一棵树上茎部劈成的柴被枝干做的火柴点燃,他们就在这样的命运中化为灰烬。
而我那棵巨根,在我的一番精心照料下,尚能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而这些树呢?一天天敞在外头,风雨交加,烈日暴晒,他们只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和大自然的恩赐活下去。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些诚诚恳恳,无怨无悔的,则苟活,一些碌碌无为,得过且过的,则消亡。天时,地利……同样的条件,和也?无论怎样,都得先做些什么,总好过一门心思只会凑饭碗的营生。
刚好月考完了,有些东西要改变了。
潤生
1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