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
一柄芰荷,
独立水中央,
不管鱼戏荷东,
不管蜻蜓舞在荷西,
清风拂过,
只漾起几圈细细涟漪。
立于杨柳下,
任风吹起裙裾,
远去的是一叶扁舟,
归来的是一双紫燕,
不留恋落霞不留恋薄霭,
转身,摇曳一地炊烟。
谁能扯起绵长的月光,
映照帘栊的身影。
低低倾诉的琴,
是说不完的梦。
月那么明,夜那么长,
消瘦了一辈子的时光。
清清浅浅的句子,
点缀了清清浅浅的相思。
长发飘起星眸迷离,
莲足起处,
仍是一样的风情万种。
《婉约》
一柄芰荷,
独立水中央,
不管鱼戏荷东,
不管蜻蜓舞在荷西,
清风拂过,
只漾起几圈细细涟漪。
立于杨柳下,
任风吹起裙裾,
远去的是一叶扁舟,
归来的是一双紫燕,
不留恋落霞不留恋薄霭,
转身,摇曳一地炊烟。
谁能扯起绵长的月光,
映照帘栊的身影。
低低倾诉的琴,
是说不完的梦。
月那么明,夜那么长,
消瘦了一辈子的时光。
清清浅浅的句子,
点缀了清清浅浅的相思。
长发飘起星眸迷离,
莲足起处,
仍是一样的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