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对老婆说过。就算她怀疑我为什么拼命加班,每天回家都那么晚,我也仍然一口咬定完全是因为工作太忙。
我老婆叫沈幼琳,比我小5岁,她曾经是我的助理,当初我们确认恋爱关系到上床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
只不过我很快就后悔了,倒不是什么处女情结之类的——完全是因为我实在是没想到她在那方面的需求会那么的猛烈,每天回到家里就要拉着我做那档子事。
那时她21,我26,以我当时的充沛的体力完全可以驾驭她,再加上正在热恋期的我也完全乐在其中,几乎可以说是从生理和心理上彻底地征服了沈幼琳。
而那时她对我简直是言听计从,温柔无限,于是,很快我就和她闪婚了,她也从我的公司离职做起了全职主妇。
可没想到,婚后的她愈发地变本加厉,一个晚上至少要连续三次才能满足,婚后的一年我还能撑得住,但随着热情的逐渐消散,我也开始感觉到了体力上的不支。
当时我婚后新注册的公司刚开业,我正好借着工作的借口开始每天疯狂加班。
这种情况持续了3年。
从最初的每天一次甚至几次,逐渐衰退到每周一次,过了29岁生日之后,已经及不上一个月一次了——而且,我还要靠蓝色小药丸来支撑。
可以说,我对那事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这个月,我给自己安排了长达三周的出差,为的就是逃避沈幼琳的“热情”,可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整个人顿时都僵住了。
她穿着很简单的衣服站在客厅,斜倚着门框,餐桌上还摆着牛排、红酒、蜡烛。
我努力微笑着说,“老婆,你真勾人呐。”
“老公,你出差这么久一定很辛苦,我准备了大餐来慰劳你——快去洗澡吧,洗完吃饭。”
所谓的慰劳我当然知道是什么。
我当然不想要!
但是没办法,毕竟小别重逢,再推脱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我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放在西装口袋里的小药丸,心里总算还有些底气。
于是我假装猴急,兴奋地说:“好!”
我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除了依靠药物我没有其他办法。日月可鉴,我实在是不想吃这个东西,吃下去心跳加速、鼻塞不说,做那档子事也完全没有快感。
我计算着时间:洗完澡之后吃饭,以沈幼琳的急迫,差不多一小时足够了,按事前半小时到一小时来计算,洗完澡吃正好。
可我没想到,等我洗完澡,口袋里的小药丸竟然找不到了。
难道是脱衣服的时候掉了?
我迅速地“扫描”地板。
果然,药丸就在餐桌边上。
就在我想去捡起来的时候,沈幼琳正巧一脚踩了上去,“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来吃呀!”
我只得尬笑,幸亏是我早就撕了包装,就算她看见也不一定认识这是什么。
在惶恐和忐忑中,这顿饭吃的毫无滋味。我原想趁着她起来的时候捡起药丸,可沈幼琳完全没给我这个机会,吃完饭之后,她直接塞了一颗葡萄到我的嘴里,然后直接扑了过来:“不用刷牙了老公,来啦!”
说实话,哪怕已经是婚后3年,沈幼琳的身材仍然火辣至极没有半点走形,而她的容貌偏偏又是清纯挂,正是我中意的中又纯又欲的类型,不然我也不可能那么年轻就被她套牢。
但是,真不是我没想法,实在是实力不允许啊!
我只能勉强迎合她,“急什么,都说30如狼,你不是还差着好几年……”
可这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被她推着直接进了卧室,地板上那颗药丸离我越来越远。
完了。
我彻底失去了倚仗。
我能感觉到自己毫无反应。
这种事就是这样,你越着急,就越不行越没有反应,任凭沈幼琳一套吹拉弹唱下来,我的小兄弟仍然垂头丧气,活像一只死了的泥鳅。
沈幼琳失望了。
她坐在床上,漂亮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
“老公,是我没有吸引力了吗?为什么会这样?!还是说你在外头有人了!”
我简直超级尴尬,除了自责,更是难以启齿。
“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叹了口气,“合伙人老秦说,我们这个年岁就是很不容易,在外舔客户,回家还要舔老婆。”
“王小飞,你是在怪我吗!你自己数数,这一年我们超过十次没有!当初可是每天三次甚至更多的!你就是嫌我人老珠黄,对我没兴趣了!你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女人了?!”
我能说什么?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他妈比窦娥还冤。
可这事怎么解释?越描越黑。
于是,我沉默以对,转头过去装睡。
沈幼琳不停地抱怨,碎碎念,再加上自怨自艾的抽泣令我更加心烦意乱,忍无可忍的我猛地翻身而起,披上衣服出了家门。
我打电话给老秦:“老秦,出来喝酒,哥们废了。”
2.
老秦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酒吧的桌上摆了一溜啤酒。
他一见这个架势,忍不住就想跑,但是被我一把拉住:“跑哪去?今天不喝躺下不许走!”
老秦哂笑,“搞什么飞机!你知道我酒量不怎么样!你看看我这181的个头,这个60公斤的体重,你想喝死我?”
我开了两瓶,推到他面前,“老秦,咱哥们一起创业也有3年了吧?我记得那会我刚结婚,上次创业刚失败,正是最倒霉的时候。”
老秦也感慨着,“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不过,咱们这次创业倒是蛮顺利,你说是不是嫂子旺夫?”
屁的旺夫。
我喝了一大口酒,“我觉得我跟她快完蛋了。”
“为什么?”
“我招架不了她。沈幼琳太凶了。”
老秦大惊:“不会吧!咱又不是没一起去过洗浴,我知道你本钱雄厚啊!那家伙可着实是吓人!”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又喝了一口,“我觉得我现在可能还不如你。”
老秦也喝了起来,摇头晃脑地说,“那不可能,我虽然不是什么三秒真男人,但也着实不咋地,要不是靠小药丸……”
“三秒真男人至少也还有三秒,没有药丸我他妈就一动不动了。”
“ED?”
我点了点头。
“生理的还是心理的?按我分析,你们结婚久了,再加上你心理上对嫂子那方面的需求有点恐惧,这才蔫了。绝不是生理的。”
“生理怎样,心理又怎样?局面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差别。”
“我说老沈,我倒是有几个炮友,开放的很,又会玩。”
我没理解:“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说这个。”
老秦贼兮兮地笑,“你挑一个试试能不能雄起不就知道了。你才29,而且还有钱,总不能后半辈就这么枯萎了啊!”
“呸。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喝酒误事,我算是应了这句老话。
心情烦躁的我喝多了以后,还是迷迷瞪瞪地跟着老秦进了酒店,等到我看见那一长溜的大长腿小短裙,那一肚子啤酒就更他妈上头了。
简单的说,我是被乱花迷了眼,我是喝酒上了头。
但是我确信,我的小兄弟醒了,他在催促我赶紧办正事。
唉。
我琢磨着,我和小兄弟总得吐一个,它吐好过我吐——而且我也正好借着这个劲儿试试自己的斤两,如果这一次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解决了心理障碍问题,那再对付沈幼琳应该是手拿把攥了吧?
老秦看我犹豫,就开始怂恿我:“你别多想,她们三个跟我都是保持了好几年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普通朋友,绝不是什么出来卖的,而且活好放得开。你赶紧的挑一个,别他妈磨叽,像个爷们行不行?!”
这句话真是激到了我。
男人最怕什么?
最怕被人说不像个爷们,而且像我这种自己知道自己ED的情况下!
这也就是喝多了酒脑子犯二,要是正常状态下我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荒唐事。
我居然还真就特别豪气地喊了起来:“老秦,既然你仗义,兄弟我也不能窝囊不是?今儿你就赶紧滚回家,这三个我都留了!”
那三个妖艳的女人就开始笑,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起哄,让老秦赶紧滚,说什么春宵苦短。
老秦就摊手,坏笑,说,“得嘞,你开心就好。明天兄弟听你的喜讯。”
喜个屁的喜。我骂他,赶紧滚~
他才走了不久,这三个女人就把我按翻在了床上,迷迷糊糊晕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我,直接就被她们给卸了全部的武装。
然后,我就听见房门直接被人踹开,闪光点嘁哩喀喳一顿爆响,晃的我眼冒金星,直接短暂失明。
我听见沈幼琳在嚎叫,咒骂:“王小飞你个混蛋!你还敢说外头没人,你他妈这是没人吗?是没一个人!”
我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她带着两个弟弟带着照相机正朝着我狂拍不止。
酒一下子就醒了。
重新恢复了理智的我,一下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事儿太巧了!绝不可能她会把时间点把握得这么精确,而且有备而来。
前因后果这么一串联,我几乎敢肯定,是老秦这个混球跟沈幼琳勾搭在一起,要坑我。
那两个小舅子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体格壮硕的好年纪。
他们拍完了照片,一脸凶神恶煞地叉着腰站在我面前,“姓王的,说吧,这事儿打算怎么了!今天你不画个道道出来,我们哥们就给你划个道道!”
打,我肯定打不过。
跑,肯定也跑不了。
于是我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做生意这么多年,遇到的难题多了,今天我就不信能栽在沈幼琳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手里了!
于是我点了根烟,“你们俩也是毕了业,进了社会的人了。男人嘛,玩一玩很正常,你俩做业务的,也没少去夜总会吧?别说没有,你们发的朋友圈我可都看见了。”
“姓王的,你他妈少扯这些臭氧层。我们玩,跟你玩是一个性质吗?你他妈是已婚的老爷们知道不?”
“你要说你们没准备,这事我肯定不信。你们来抓奸,不就是想要个好价钱?你放心,钱呢,你姐夫有,想要多少,也好说。”
我看着环顾他们三个,微表情一个不落地都没逃过我的眼睛。
很明显,这俩小舅子年轻,心里藏不住事,一听我说这个,脸上的神情当时就是一松。至于沈幼琳,她就差乐出声了。
得。
一看这场面,十有八九是坐实了我的猜测了。
“说,你打算给多少!”
“给钱还不行,哥,他这是出轨,对婚姻不忠,耽误了咱姐多少年的青春!要我说,除了他净身出户以外,还得把婚前的房子都赔给咱姐当青春损失费!”
“对!就是!”
沈幼琳立着眉毛怒斥,“王小飞你个王八蛋,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跟你守活寡,女人的青春多宝贵你不知道吗!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的照片还有视频发朋友圈,发p站去!”
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发朋友圈我能理解,发微博我也能理解,发P站是什么意思?这女人平时在家都干什么!
从了你,绝不可能。
我是酒后犯了错,但并没有实质性进展。
反而是你勾结老秦来坑我,布局来阴我,这我可忍不了。
既然你们姐弟见钱眼开,那就别怪我来个以牙还牙了!
“行,我答应。”
我假装痛苦叹气,无奈地说:“净身出户我也同意,婚前房产给你我也没意见,终归是我犯错在前。”
这三人显然有些意外,他们没料到我这么快就“就范”了。
那个显得有些脑子的小舅子是老小,叫沈嘉林。
他有些质疑:“你说真的?”
我就笑,开心的大笑:“当然是真的。只要我还有这个做生意的本事,千金散去还复来,有什么大不了的?范蠡能干的事,我也能干。”
范蠡是谁他当然不知道。
我就是要利用自己这个在他们娘家会赚钱光辉形象,来唬他们。
接下来,就轮到我来套路他们了。
我说,“你们想赚钱,我特别理解。从前是我抠门,没给你们俩安排什么路子,现在我算是意识到了。你们觉着,是想赚大的呢,还是就这么着拿点我公司股份,拿点我的存款,拿走我的房子?”
他们俩愣了。
沈幼琳显然也没想到我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女人多疑而且脑子不灵光,肯定会怀疑我还有隐藏的财产。
我这是引蛇出洞。
“怎么说?”有脑子的小舅子沈嘉林问,“还能赚大的?姓王的,别以我不知道,你打算唬我!”
“我是有点小钱,但你姐肯定知道,第一次创业她是给我做助理,公司没赚钱倒了。第二次创业才算有点小成就,而且,能赚钱也是因为老秦这个富二代肯投资。”
我看见沈幼琳明显迟疑了。
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很清楚家里的情况,存款是比普通人多一些,但远远算不上什么富豪。
“我琢磨着,老秦的钱……那可才是真钱。这年头,不是创业者坑投资人的钱,就是投资人坑创业的钱。”
草!
那女人没反驳!
她默认了!
难道老秦不是她的姘头?!
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不过,不管她怎么想,那两个小舅子显然是动了心。
他们从沈幼琳那里听说过,老秦有钱,是个标准的富二代,平时开918的。
“怎么操作?”
他们紧盯着我,手里握着照相机,像是揣着宝贝。
我就笑。
上钩了吧?
“不难。这事很好办。为了表示诚意,我先转50万到你姐姐卡上。这事儿你们别急,办不成你们再发朋友圈,容我些时间。”
3.
他们仗着手里有照片和视频,自以为万无一失,所以他们相信了我,就这么被我打发走了。
所谓的转50万,不过就是个缓兵之计,银行有限额什么的,大额转账要预约什么的,随便都能找出一百个理由搪塞——我早就打定了主意,一毛钱都不会给他们!
第二天,我找了个中介,直接预付了半年的房租在我家对面租了个公寓,而且我还买了个大炮筒——望远镜。
我必须要证实一下我的猜测,看看沈幼琳跟老秦到底是不是勾结在一起的。
如果老秦真是无辜的,那沈幼琳的事情我就认栽。
如果他是幕后主使,那就怪不得我王小飞不仁不义!
我每天早晨照常上班,但实际上只是去公司兜一圈,然后就跟助理打个招呼说去见客户出门,来到我租的公寓来蹲守。
之所以还要跟助理打招呼,就怕老秦这个合伙人问,怕他起疑心。虽然他不怎么来公司,但我还是必须做到缜密,不留蛛丝马迹。
没想到!
我万万没想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就蹲守到了一个大大的意外!
那天我才出门没一个小时,我就在望远镜里看到了沈幼琳开了门,一口气迎进来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三个!
我整个人都麻了!
这哪里是头上有点绿?
这都成了一片大草原了!
看起来,我没办法应付她的需求这几年,这女人根本就没闲着,她一口气养了三个小白脸!
这尼玛不是白日宣淫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客厅里颠鸾倒凤,澡也没洗,连窗帘都没拉,可见是有多么的猴急。
我这一辈子都他妈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气得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几乎无法压抑自己的渴望:现在就冲进去,活活撕碎了这些狗杂碎!
但我知道,那样于事无补,就算拿到了他们的证据又怎样?这样就能解我心头恨吗?
至于录像,我根本就没想过。
因为,我还做不到这么恶心的事,这不是拍下来给自己添堵吗?!
我原以为这一场完事就完了,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
那三个小伙子走了之后,沈幼琳躺沙发上睡了一觉,醒了以后就开始打电话。
我快崩溃了。
绿,我早就有了有心里准备。
但是这么绿,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她这明显是打电话在叫人,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在叫男人。看起来这三天她没有做,已经是旱到了一个极致,根本无法压抑自己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推开房门的是老秦,二话不说直接开工。
如果硬要形容我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像满江红里写的那样:壮志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
我必须要复仇,我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背叛本就是罪,但是下套坑我,那就是无法原谅不可饶恕!
这一次,她和老秦云歇雨尽之后,就那么“开诚布公”地坐在茶几边上喝茶,开始聊天。
就算我怒不可遏,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既然她和老秦确实是姘头关系,那一定存在一种可能性:如果她把我用来骗她的,下套坑老秦的事情告诉他会怎样?
如此一来,老秦一定会想办法报复我。
不,不对。
老秦和她勾结给我下套,本就已经在对我实施了行动,老秦绝不可能是个大善人,单纯为了帮助沈幼琳摆脱我的“魔掌”。
既然这个局里头有老秦的利益,那么一定是公司!现在公司的盈利状况不错,业务蒸蒸日上,他一定是为了拿到全部股权,把我踢出局,所以他才勾结沈幼琳,让我净身出户,转让股份给沈幼琳——对,一定是这样。
这么一来,我放松下来。
这个沈幼琳,不简单啊,没有我想的那么傻,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胸大无脑的绿茶,而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她是打算两边捞捞出,用老秦来坑我的钱,用我来坑老秦的钱,她作为中间人关键棋子坐收渔人之利。
如果她真要打算这么干,事情反而好办了。
哼!
那么,现在,关键节点就一个:掐住沈幼琳七寸,令她就范。
我相信录视频对她不构成威胁,毕竟她有对等的武器,我不可能冒险跟她一对一拼个双杀。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我合法的妻子,我可不想去拍她的视频。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你有这方面强烈的需求,那么,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了,沈幼琳,等着迎接我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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