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会问啊,这胖子,除了遗传或者得病了,不都是吃出来的,确实,我讲讲我怎么吃的呗,也算是为朋友圈里苦于增肥想多吃两粒米但胃不从心的朋友们科普科普。
先插播个小剧场
思绪被拽回2005年,四岁的我和哥哥跟着父母到泉城生活,这座城对于我如泉水的源头,是记忆的起点。
四岁时疯狂迷恋的偶像——刘欢老师,十几年过去,已经是记不得迷恋于他的原因了。也许是浑厚的鼻音,又或是如瀑的长发,审美这东西总是在变的。有人就会问啊,这胖子,除了遗传或者得病了,不都是吃出来的,确实,我讲讲我怎么吃的呗,也算是为朋友圈里苦于增肥想多吃两粒米但胃不从心的朋友们科普科普。
先插播个小剧场
思绪被拽回2005年,四岁的我和哥哥跟着父母到泉城生活,这座城对于我如泉水的源头,是记忆的起点。
四岁时疯狂迷恋的偶像——刘欢老师,十几年过去,已经是记不得迷恋于他的原因了。也许是浑厚的鼻音,又或是如瀑的长发,审美这东西总是在变的。
仍记得央视的一档栏目《同一首歌》在那几年非常火,程度不亚于“快男快女”,每每刘欢老师登台演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灿北斗”电视机前的我仿佛集水浒一百单八将之魂融于一体,好似现场观众手中的一根七彩荧光棒,左右摇摆,也许追星的劲头就是在这一年挥霍完的。
好巧不巧的是,我们一家人有机会去《同一首歌》录制现场,一路上我看着票券上的刘欢老师,内心像是一朵朵牡丹花噼里啪啦的绽放,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天下午,到会场节目还没看多少,肚子叫声却是盖过了现场音响,饿的又哭又闹,一家人灰溜溜的离开带着我去吃饭,我也错失了见到偶像的机会。
回想起来,多少有些尴尬惭愧,没见到偶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机会现在看来是如此之珍贵。
吃
说回正事,上小学前从南方老家去到岛城读书,那时候也才四十来斤吧,对比同龄人不说多瘦也肯定算不上胖,
上小学后,顿顿吃的都不错,一天几乎三顿肉,营养一点点推挤,消耗不掉就慢慢转化为脂肪了,记得二年级的一天,学校午饭是红烧鸡脖,主食是小半个火烧,我和同学比赛谁吃的多,前前后后加了八次菜,可惜的是最终打了个平手,看着满盘子堆积成小山的鸡骨头,用袖子擦了擦嘴又往裤子上抹了抹,心满意足的回班了。
小学初中的零用钱大都用来建设体重了。学校门口的小卖部;辣条,汽水,喜涮涮,葱油馍片,,家附近的小摊;鸡蛋灌饼,烤面筋,炸鸡腿,臭豆腐,,
放学后总得在外面待个半拉小时,吃到家门口,用袖子把嘴周围擦擦,再掏钥匙进门,在外面这就吃的半饱了,回家为了不挨唠叨还得硬着头皮把晚饭吃完,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胃的成长速度远大于我的成长速度。我胖了。
到高中总算停滞了一段时间,高一执着于减肥,利用晚饭时间在篮球场上浑洒汗水,怒减20斤,自己一度认为是最辉煌的一段岁月,可惜之后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总会这么瘦下去,又开始大肆加餐,炸鸡烤串,外卖小哥络绎不绝,随后再次砍下豪华数据,怒增40斤,笑了。
虽然疫情严重,体重却不能再加重了。等疫情结束了,再努力努力,也算是对健康着想。迎着朝阳,向前奔跑。再次向在一线战斗的人们表示敬意,对梅仲明医生深表惋惜,愿疫情早日结束,祖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