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写一两段话(如回忆一个场景),其中包含有触觉和身体感觉。
蛋包饭吃过许多,端上来的这碗却不同以往,碧青花纹粗陶碗里,披着的明橙色酱汁半透,既不像茄汁也非咖喱,半熟还凝着蛋液的蛋皮山顶云朵般缱绻在酱汁中,泛着晶莹撩拨人的光泽。
小木勺子挖一小口拌两下放进嘴里,绵绵化开来,鲜甜微辣不动声色地在口中绽放,不张扬的一点点辛,柔柔的鲜,温润的甜,每一粒米都饱含满满的诚意浸润着酱汁。大颗虾仁入口咔哧弹牙,随手裹了酱汁的轻纱就在牙床间跳起舞来,分分钟吃出小当家的特效啊。
蛋包米饭,酱而化汁,琴瑟和鸣,笙箫不默。难怪日文里把蛋的汉字写成玉,细腻温润如玉,这是一碗即使哭着也能吃下去的蛋包饭。
2.以别出心裁的风格改写四大名著中的著名片段,如“武松打虎”、“三打白骨精”等等。
张小娴风宝黛共读西厢记:
他是官宦大家的嫡子亲孙,衔玉而诞,自小过着花团锦簇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爱过几个人,也被几个人爱过。那丛袅娜水仙,带着他的初恋情怀早早入了幻境。那枝开箱桃花他最终无福消受,嫁作他人妇。那朵娴雅牡丹最通人情,貌美招人爱,但偏偏他不爱她。最是潇湘水芙蓉,他以为会长相厮守,岂料最终落得阴阳两相隔。
那个属于他的风流档案上还写着什么??然而都不过是太虚幻境上的判词罢了。
这日,他和黛玉。
他携了一套《会真记》,她肩上担着花锄。他抖尽满书落花,恰逢她执帚葬花。
他问她:“你在做什么?”
她并不看他,自顾自扫着:“这些落花顺水而流,糟蹋了。待我扫了装绢袋里,觅一花冢埋了,日久随土而化,岂不干净。”
他一听,喜不自禁:“待我放下书,来帮你收拾。”
她抬头望向他:“什么书?”
他见闻,略显慌张:“不过是些《中庸》《大学》之类的。”
她睇了他一眼,撅了撅嘴:“与其跟我装神弄鬼,不如趁早儿给我瞧瞧”仍旧未停手里的活计。
他讪然笑了笑:“要论你我是不怕的,但只不要告诉别人。”边牵过她的手,现宝似地递过书:“真是好文章!你要看了,连饭也不想吃!”
她接过书,放下花具便细细读了起来,半晌已爱不释手,啧品回味几番。
他眯着眼望她笑着:"你说好不好?”
她抬头举目树上的飞花,笑着点头。
他执起她的手,若有所思:“我就是个[多愁多病的身],你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
她倏地收回目光,双颊飞羞,怒目娇嗔:“难道你只会弄些淫词艳曲说这些混账话来欺负我吗”转身提起花具作势要离开“我这就告你的状去~”
他有些急了,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我错啦,饶了我吧。我要有心欺负你,叫我睡着被自己流的口水淹死。”
她掩嘴咯咯笑着:“来去就你会胡邹,还以为能说出什么来,原来也是个[银样蜡枪头]。”
他勾起食指敲了下她的脑门笑道:“那你说的这个呢?我也告状去”
她吐了吐舌头昂起头:“就许你过目成诵,不许我一目十行了?”
他起身收书,一面宠溺地笑道:“正经把花埋了吧,不然它们要和这时光一起流走了。”
两人动手收拾起来.....
恍惚间,他发现自己身处旷野,四周一片苍茫
他于一处荒野独行踽踽独行.....
他在一座写有“真如福地”的牌楼下徘徊....
他转过牌坊,来到一处巍峨殿宇的门口....
两边的对联写着:喜笑悲哀都是假,贪求思慕总因痴
原来那一切都是一场梦啊,他感叹,现在梦醒周围已空无一人。
那些我们原以为会终老的人,最后大都成了情歌里的歌词,待到能够轻轻哼唱,才发现正是这些成就了这首歌,而这首歌便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