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与某位朋友的下午咖啡时间,突然和他提到,我在利用晚上时间写些东西。他问我都写些什么内容?我说算是随笔吧,没有固定的内容,想到什么写什么。他说这样的随笔似乎没有太大意义,想了想提了一句,不如你写写身边的人或者身边的事吧。当是你的随笔,也算是一种记录与回忆。记录他们的故事,回忆你与他们的过去。我说好。
很快,我开始搜集这些人这些事。从谁开始,我开始纠结。不能否认,我是个地道的纠结狂。纠结归纠结,但是一旦确定下来了,我就不会轻易地变更了。他还是她,她还是他,又或是它?经过一晚上羊驼们的碰撞后,我选定了她。
从决定的那一刻起,跟她联系是第一件重要的事情。打开微信,搜索到她。很直接地问:我要写篇文章,第一个人就是写你,是发在网上的,同意吗?回复很迅速,也正是我想到的答案。“干嘛写我!”一个大大的感叹句已经无法掩饰了她的惊讶。她的惊讶更加确定了我的第一个人就写她的想法。越是反抗越是征服,这是我的作风。我说:就是写写身边的人,第一个人拿你开刀,怕写别人写不好挨骂。结果这位大姐的回复着实让我无奈。“写吧,写不好就绝交。你要用毕生功力来赞美我”。我说好。一段简短的微信对话让我觉得我的第一个人选择没错。就是她了。
她,25岁,毕业三年,职场白领。在一个舒服的岛上过着还算舒服的生活。如今自己租房住,有了自己的车子。对于她有车这件事我羡慕了很久。她很会享受生活,周末总是约上她的姐妹们,潇洒地穿梭在需要排队一两个小时的咖啡厅或是火锅店。又或是拎个小包踩个高跟鞋在商场间游荡,败家谈不上,只能说是会生活。她很能说,和你讲道理永远可以是一个下午也可能是一个晚上,主要看她心情。她很懂得疼人,也在我的心中永远是贴心的知心大姐姐。在你心情不好情绪低落时,她冲在前线安慰你,呵护你。恨不得那几天管了你的吃喝拉撒。但是她也有软弱的时候,失恋的时候,她哭了三天三夜,怎么劝还是哭。我承认我不太会安慰人,所以好像那时候帮不了多少忙。还好现在雨过天晴了。我依然清楚地记得一件事。她是继我妈妈后,第一个帮我洗衣服的女人。看到这里,你会很好奇这是谁了吧?是的,她就是我的高中挚友,我的知心大姐--燕子。
相识国兴
那一年,2006年9月。秋风飒爽的一个早晨,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一个美如仙境的地方。绿荫葱葱,复古楼房,时而听见几声“布谷、布谷”,时而又能听见“呱、呱、呱”的伴奏声。如果不说这就是我梦寐已久的高中校园,也许你会觉得这就是一个休闲散步的公园吧。没错,靠着初中三年废寝忘食的学习,终将以还算是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小岛的省重点高中--某某省国兴中学。
也就从那天开始,我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现在回想起来,高中生活还是过得有滋有味。和其他高中一样,军训、入学考试、各种培训接踵而来。熬了一个月,也总算是熬出来了。本来很瘦的我,加上一个月的暴晒,简直就是刚从非洲回来的难民,其实真的没有差别了。
我和燕子的认识,我也忘了大概是什么时间了。或许是高一就见过面,但是我很确信,高一我没有和她认识。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毕竟不是一个班级,燕子是理科重点班学生,我也就是一个理科普通班级的学生,那可是高攀不起。但是就是这么巧,八竿子打不着的,结果高二我们居然还认识了。认识的时候,她已经带了一种身份,我们宿舍哥们儿的女朋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我们宿舍的活动总是多出了那么一个人,还是一个女生(当时都喊女生,喊女人都是结过婚的)。
高中,对她印象最深莫过于她的歌声。天呀!梁咏琪的《短发》一唱,简直了,可以迷倒一片。在当时确实没有听过比她唱歌还好听的身边人。记得“校园十大歌手”比赛,作为粉丝团,我们宿舍一行8人也是傻傻举过牌子,高喊“燕子,加油!加油!”。想想当时这种比较傻X的举动,也是醉了。但或许这就是青春的印记吧。谁不曾有过这样傻X的青春呢。
窘境让友谊升华
如果说高中和燕子只是相识,那么高中后生活经过一系列折腾后我们的友谊确确实升华了。高考我们宿舍8人分别考到了中国的各个角落。最西到兰州,最北到天津,最东到广东,最南到海南。而她考进了西南地区某大学,一所还不错的学校。关键是她差了一分,甚至说是哪怕高出零点几分,我和她就成为了大学校友。可惜她不争气,没好好读书,少考了一分。
也是在高考后为了宿舍8人更好地沟通,我们建了当时还比较火的QQ群。当然里面多了3个女生,最多的时候有过4个。不用说了,都分别是这8位中4位的女朋友了。我们还约定了每个暑假,选择一个折中的城市聚聚。也确实这个想法实现了。我们一起爬过长城,一起逛过故宫,我们还一起逛了上海世博园。当时还是很欢乐。也就是第一次北京聚会,燕子帮我洗了衣服。过去这么久了,依然记得这件事,我还算是比较念旧的人。
后来,忘了是什么时间。她和他分手了。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我比较吃惊,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我曾经还幻想过一个场景,当时宿舍那四个有女朋友的哥们儿一起结婚的精彩画面。从那儿以后,不敢去想了。谁也料不好往后发生的事情。分手终究有人会伤心难过,与哥们儿了解情况后,我尝试地去安慰燕子。但是不能不说我安慰别人的能力真的很逊色。本来就听不得别人哭泣,尤其是女生。一听到女生哭,什么都可以答应了。还是心太软。
那是一个晚上,打了一通电话,从天津到成都。“嘟…嘟…嘟”,嘟了好久没人接听。心想是不是故意不接,结果在要撂下手机那一刻。手机传来一声:“莫莫(好吧,燕子对我的称呼),什么事?”我说“没事,聊聊天呗,反正我还有好多分钟数没打完。”瞎聊呗。具体的谈话内容真的是忘了,其实就是想知道她当时的状况怎么样罢了。
这是不是就是患难见真情啊。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的沟通渐渐多了,时不时打电话聊天,QQ聊天,空间状态什么都乱说一通。当然我们都知道这就是纯粹的友谊。这只是记得住的一件事。或许还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升华了我们的友谊,但是我没有记得了。但是我相信,友谊这种东西,并不是一种形式,更不是一句口号,我们是好朋友并非就是好朋友。友谊或者可以说与爱情类似,都是需要经过不断地打磨,不断地互助,彼此的信任理解,友谊才会慢慢形成。一旦形成,它的刚强或许比爱情显得更加牢固。
不一样的选择
毕业了,燕子选择回家工作。我认为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一个女生其实离父母近些比较好。我觉得女生吧,有一份像样的工作,踏踏实实地工作。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创建一个美满的家庭也就算前期大功告成了。当然并不说女生在外打拼不好,每个女生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的人选择在外打拼实现自己的梦想,这个我也是比较赞许佩服的。只是我认为其实女生没必要那么累罢了。
而我选择留在了天津,离家2800多公里的读书城市。想必大多数父母都希望孩子毕业时,考个公务员,稳稳当当过一生就好了。这个选择并没有错。只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更愿意在大城市打拼。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而已罢了。毕业后我和燕子的沟通交流并没有减少。现在有了更加方便的沟通软件--微信。还是与过去一样,只要双方朋友圈发状态,我们的评论必然是各自损对方。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沟通方式。
燕子现在在小岛上从事一份人事行政工作,已经把她的生物工程专业抛在了十万八千里外了。大学果然不是用来学习专业知识的,是用来培养社会适应能力的。现在的她偶尔会加班,但是听她说过得还算不错。周末或是下班后,开个车约上朋友三俩一起吃个饭逛个街。这样的生活过得还算有滋有味。
因为我在外地工作,几乎是一年回一趟家。也因为我在外地工作,燕子会带动其他高中同学一起拿我取乐。说我是老板,在外面赚大钱,回家要请客吃好吃的。深深地被这个吃货折服了。想想一年也就请那么一回,也就无所谓了,放开吃吧。结果每回请客的预估值完全低了不少,心里也在窃喜。
多少的感动时刻
不得不说,燕子真的是难得的朋友,也是难得的知心大姐。高中的压力式学习生活加上食堂的饭过硬,在高中落下了严重的胃病。高中伊始至今,燕子时不时还在关心我的胃口问题。这不就是跟大姐一样吗?瞎唠叨呗。
每年春节回家,都是晚上的飞机,并且经常晚点。燕子与某位冯氏大姐总是相伴接机。记得有一次原定晚上九点的飞机,因为晚点,结果凌晨2点多才降落小岛。她们依然在等待,一直没有好好感谢她们,就借用这篇文章感谢吧。
也就是在最近,因为我的朋友圈状态。发了一段“上天庇佑,阿弥陀佛”。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差点撞车。她依然在状态底下愉快地和他人损我。每每损后,又会私信问我“没事吧?”。确定没事后还发个红包表示安慰。这些梗吧,拿出来说吧越让人觉得这个知心大姐非你莫属了。
太多的感动,也有太多的故事。一篇文章说不完的回忆,一段文字讲不完的青春。有这样的朋友,有这样的大姐还挺值。每个人身边的朋友很多,但是真心为你着想的能有几个。如果真的有,不妨伸出你的双手,细细数数都有哪些人,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身边人身边事,燕子的故事说到这里。
文:Tiger·M